一众四代弟子思过等候处置。
马钰也着人安排好武敦儒等四人的休息之所后,全真教才在一番杂乱后再次归于宁静。武敦儒和程英分别在武修文和郭芙的看护下各自运功疗伤,四人直到黎明时分才小睡了片刻。
第二天一早,武敦儒等四人按时起床,武修文和郭芙照常晨练,武敦儒和程英因为伤势,不适宜做剧烈运动,只是活动了一下筋骨后就又回房打坐疗伤。
等到全真教全体道士做过早课之后,有一位小道士前来传话,说是马钰和丘处机两位师祖正在云房中等候,请武敦儒他们四人过去。
武敦儒等四人收拾了一下跟随小道士来到一间云房之中,只见房中甚是简洁干净,除了书柜、几幅字画外别无装饰,马钰和丘处机二人正在品茶论道。
马钰和丘处机二人见到武敦儒四人后仔细查看了一番武敦儒和程英的伤势,见他们比前夜好了很多才略微松了口气。
武敦儒等四人各自落座,小道士给四人沏茶之后就退了下去。丘处机哈哈一笑道:“幸亏你们二人内力已有小成,功法又各有奇妙之处,受伤虽然不轻,疗伤一夜已经大有起色!过上一段时间就能痊愈了。”
“是啊!你们初来全真教就受伤,若是伤势严重的话,我们可没脸再见郭靖那傻小子了。”马钰也笑道。
武敦儒再次表示伤势并无大碍之后,众人又聊了片刻,武修文终于忍不住问道:“两位师祖,我们这次冒昧前来,一来是拜见一下几位师祖;二来带小师叔和郭芙师妹来见识一下终南山美景,全真教风采;最后呢,还想顺道看望一下杨过,杨大哥,三年前一别就再没见过,心中甚是想念。”
说到这里武修文四处打量了一番,疑惑道:“只是从昨夜一直到今晨,一直不见杨大哥露面,他不是马师祖的贴身道童么,怎么不见他人影呢!”
武敦儒几人也是面露询问之色,看着马钰和丘处机二人。却见马钰和丘处机二人一听到武修文提起杨过名字之后,脸色就是一变,马钰脸上满是痛惜之色,而丘处机则显得很是气愤。
看到二人如此反应,武敦儒和武修文的心就是一沉,兄弟两对视一眼,看来还是出事了!只是不知道详情如何?出了什么变故?
“哎!过儿现在已经不在全真教了!”马钰深深叹息一声道,“当年你们兄弟二人随靖儿离开之后,过儿就一直跟在我左右。他天性活泼,鬼灵精怪,我很喜欢,有他在身边我感觉自己都年轻了几十岁。
而且过儿又细心周到,大小事情照顾的很是周到,更重要的是他聪明伶俐,根骨极好,悟性又高,不论是拳脚功夫,还是剑法,甚至内功心法,都是一点就透,一学就会。
简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练武奇才,相处一段时间,我甚至有意再过几年收他做关门弟子,传承我全真教衣钵。”
马钰回忆起杨过来,满是溢美之词,看来确实很中意杨过,这也是当时为什么武家兄弟二人却说杨过给马钰当贴身道童,以他的资质,迟早会被重视。
“哎!只可惜,他还是年纪太小,经历太少,一时不慎就会误入歧途,可惜啊!可惜!”马钰说到这里连连摇头叹息。
“师兄有什么好可惜的!本来以为他是个可造之材,对他寄予众望,没想到他还是和他爹爹一样不成器!小小年纪不学好,真是气煞我也!”丘处机横眉立目怒喝道,看他的气愤程度简直比昨天知道鹿清笃在小镇中为非作歹还要厉害几分。
“丘师弟,你就别硬撑这啦!你对过儿的爱护比我更胜,你之所以如此生气还不是爱之深恨之切么!可惜他进了那个地方,你我是无能为力了!”马钰无奈道。
确实如马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