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有些劳累了吧,喝些茶歇歇脚吧。”
罗本看了看自己身旁,没别的人,难道是在叫他和典韦两个?
罗本看了看青年男子,青年男子冲我招招手,我一愣,对他做了个手势,意思是你再叫我们两个?茶铺老板又点了点头。
“卧槽!他们不是看不到我们么?”罗本说道。
典韦说道“我怎么知道,我觉得咱俩还是先进去吧。万一要是不进去,这大叔一不高兴出点啥事怎么办?这张道符拿着吧?”
罗本点了点头说道“我觉得这地方有些怪怪的,走,进去,我不信能怎么样。”
典韦也点了点头,我们俩进了茶铺。就着那中年儒生的位置坐下,罗本先用手摸了摸,看看能不能摸到,谁知道竟然摸到了。这桌子是实体,可是刚刚在街的人群明明从罗本跟典韦身穿过去了。
“多谢这位前辈!”典韦抱拳说道。
“没什么,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那中年男子外表看似虚弱,说话声却是中气十足,细细地打量了罗本两人一番,他说道,“在下张黄,字太平,兄弟怎么称呼?”随即他看了一眼典韦。
“我叫典韦,叫我大黑就可以了!这个是我小弟,叫他小罗吧。”典韦自报姓名施礼。
罗本低了低头,算是见礼。
张黄见两人似乎不愿多说话的样子,也不为难,顾自叫了一壶就着干粮吃着。
忽然,坐在典韦他们胳膊的一个庄稼汉打扮的男人狠狠一拍桌子,愤怒地说道,“我还是咽不下这口气!”
“算了……”坐在那人旁边的人劝道。
“若是往常也就罢了,今年如此的收成,税收竟不减反增,都给了他们,我们拿什么过活!”
“你就不算不服又能怎么样?”那人的朋友说道,“你照样说,他们照样收,能有什么办法?我看还是忍忍吧,趁着还有段时日去许昌看看,也许还能找到一处差事,如此……便轻松些了……”
“这昏君!”
“禁声!”
罗本看了一眼那张桌子,默默地吃着典韦带来的干粮。
那张黄看着典韦,忽然问道,“……这位兄弟,你对这局势有何看法?”
典韦抬起头,皱着眉头看了张黄一眼,想起这些年村里人的日子,心中有些伤感,摇了摇头。
小罗本却是淡淡说道,“你问的是什么?”
那张黄眼神微微一凛,沉吟说道,“对当今朝廷……”
“子曰: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罗本一边说,一边看着那桌的汉子,只见在他的影响下,茶摊中的众人都忿忿地开始表达对朝廷的不满,吓得那伙计不敢靠近。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话真是再适合不过了。”罗本摇了摇头又嘀咕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民心?”张黄眼睛一亮,心中暗惊之余细细地重新打量着眼前的小娃子,本来看他年岁尚幼,心中实在没有多少敬意,如今,他确实有些佩服了,短短一句话就已经表明了一切。
那张黄皱着眉头低头沉吟了一下,抬头说道,“小兄弟可曾听说过张角?”
罗本淡淡说道,“略有耳闻,提他干什么?”
张黄顿时有些尴尬,讪讪说道,“只是好奇,只是好奇,那张角……”
“哼!”罗本笑哼了一声说道,“那张角以为天下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呵呵,实在可笑!”
这话如惊天霹雳,张黄顿时面色有些变了,他问道,“那小先生对那张角有何看法?”
“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