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雄等人闹哄哄的进了府衙,早有人把消息报过去,新任知州谢英和项元镇匆匆赶来,项元镇面色阴郁冷声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说!”
杨雄上前一步,把他们商量好的说了,项元镇听得脸色难看,待听到杨雄说张开还在那里留了字,不由得一拳捣了出去,把杨雄打翻在地,一口老血喷了出来。
“没用的废物!你们让我如何向张相公交待!”
杨雄忍住了疼痛,道:“回项先生,那***上被我用打尺给打伤了,他应该是走不远,先生现在追还是能追上的。”
项元镇冷哼一声,道:“我都不知道他向何处走了,我怎么追!”
杨雄道:“小人来之前,派人查问过了,他是从北门出去的。”
项元镇眉头一跳,道:“也就是说他还想回辽国去了。”他回身向谢知州道:“请知州下一手谕,让我借些州中兵马出去,追踪张开。”
谢知州那敢不允,急急的写了手书给项元镇,项元镇拿了手书就走,在他看来,张开已经逃了,杨雄就是追索也也没有什么用了,所以完全没有理会杨雄,可是谢知州却不敢这样放过,道:“来人,把杨雄先给我下狱,等项先生回来发落。
这些牢子答应着,把杨雄给搀回了牢里,就在关张开那个单间里住了,杨雄不住的轻咳,他向一坐牢子道:“麻烦那位兄弟,到我家中去一趟,让我的家人给我拿些伤药来用。”
这些牢子感念杨雄把所有的罪名都担下了,于是一齐答应,随后选了一个匆匆去杨雄家里送信。
那石秀在店里睡了一觉,早早的起来,就到了潘公的家里,不去皇甫端他们那里,而是先来拜见杨雄。
女使迎儿开了门看是石秀,甜甜带笑的说道:“是三郎,我家官人还没有回来呢。”
石秀道:“那不知道大嫂可曾起来?我这里有些北地带回来的皮子,要送给大嫂。”
迎儿他们都知道石秀去走买卖了,听到带回来的有好皮子,不由得笑道:“我家娘子正想着要买些皮子回来做衣服呢,三郎少待,我进去回报。”
迎儿进去把石秀求见的事说了,潘巧云那细细的眉毛微微皱起,轻声道:“这是怎么说的?他是个谨慎的人,这大早上的,官人又不在,怎地一个劲的要进来啊?”
迎儿笑道:“不管怎样,他是官人的朋友,娘子也不好不见他啊。”
潘巧云点头道:“你说得是,那你把他请到客厅,我这就过去。”
石秀就在厅中坐了,一会潘巧云过来,两个人见了礼,石秀把包袱打开,取了几件皮子出来,道:“这是小人从辽国带回来的,送给嫂嫂。”潘巧云仔细看看,只觉得这些皮子都是普通的玩艺,就是雄州城里也有得买,不由得露出孤疑的神色,石秀心里暗暗叫苦,他这玩艺是昨天在雄州城里买的,不过是给自己进门找个借口罢了,这会看到潘巧云翻动,不由得低下头去,看都不敢看潘巧云。
潘巧云轻声道:“多谢叔叔的美意了,迎儿,把这些都收起来吧。”随后又笑笑道:“官人没有回来,奴家也就不留叔叔了。”
石秀眼见潘巧云下了逐客令只得起身,磨磨蹭蹭的向外走,心中暗自奇怪,怎地杨雄还没有动静?莫不是他没救张开?
石秀胡思乱想,脚下进一退三的向外走,潘巧云看在眼里,更加皱眉,眼看着石秀就要从屋里出去了,大门突然被敲响,迎儿急急的过去开了门,一个牢子飞奔进来,叫道:“大嫂,大哥因为走了犯人,被下在狱中了,而且身上有伤,快给他送药过去吧。”
潘巧云脑袋嗡的一声,向后就倒,石秀急忙伸手把她搀住,放到椅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