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老廉起放弃抵抗,张弓不由得也露出了恻隐之心,道:“老将军,孤也不想为难你,孤敬重你的为人,希望将军能够投降,与孤共创大业,不知将军之意如何?”
“哈哈哈,张弓,瞎了你的狗眼,错看老夫了,你把老夫当成什么人,我扶保主父三十年,死也不投降你这等佞臣贼子!”廉起大骂道。
张弓闻言,勃然大怒,道:“廉起,孤诚心待你,你怎敢如此辱骂孤,真得不怕死?”
廉起冷笑,“大丈夫既入沙场,生死早就置之度外,今日既被你擒获,有死而已,快快杀我!”
“这……”廉起是一员不可多得的老将,真杀他,张弓还真有些于心不忍。
“你若不杀我,我定重整人马,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打倒,推翻你的基业!”廉起说道。
“既然如此,那孤就亲自送老将军上路!”真气外放,我放出冥皇剑,一个盘旋,就摘了廉起的脑袋。
斩杀了廉起,我再取鸡泽邑也就轻而易举,大军涌入,鸡泽邑各个隘口不堪一击,就被我军占领了。
在鸡泽邑歇军三日,张弓随即进兵邺城,留申耽、申仪驻守鸡泽邑。而这个时候,邺城也早就乱翻了天。世子夏迁召集众将,商议退敌之策。
“诸位将军,张弓已杀了廉起,大军正向邺城杀来,哪位将军愿意迎敌?”夏迁脸色阴沉,看着众人。他讨厌廉起,可廉起一死,夏迁却又觉得失去依仗。
“主公,现今只有赵括将军能抵挡张弓了。赵括将军深通兵法,前者若不是李牧掣肘,赵将军已攻取上谷郡,也不会有今日我军惨败,臣请以赵括将军为主帅,必能大破张弓!”郭开奏道。
郭开刚一说完,平原君夏胜就站了出来,怒叱道:“郭开佞臣,胡乱举荐。那赵括黄口孺子,只知纸上谈兵,谁不知道?你却要举荐他为大将,分明是要对我夏家不利。世子,我请立斩郭开,再择良将!”
郭开大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道:“主公,平原君冤枉臣了,现如今只有赵括将军能够领兵,否则还让平原君亲自出战吗?”
平原君夏胜大怒,道:“郭开,前者你举荐申耽、申仪到鸡泽邑助战,结果如何?申耽、申仪倒反鸡泽邑,害死廉起老将军,今天你又举荐赵括,世子,若再听郭开之言,我夏家离败亡不远了!”
“这……”夏迁犹豫了,一方面是自己的宠臣,郭开绝不会背叛自己。而平原君夏胜更是自己的亲叔叔,一向也是支持自己。可如今二人意见相左,夏迁也不知该听谁的好。
“世子,你还没看清楚吗?郭开这贼子心怀二意,欺君罔上,分明是和那张弓勾结,今天又举荐赵括,分明要陷我夏家于绝地,世子不要被他蒙蔽双眼,速斩郭开为上!”夏胜昂然奏道。
“叔叔,你这话有些过了。郭开举荐申耽、申仪固然是错,但他不会背叛孤。如今大敌当前,叔叔还是不要闹内讧,冤枉忠臣!”被夏胜一逼,夏迁沉下脸来说道。
“世子,你糊涂了吗?这郭开不过一阿谀小人,你留着他还有何用?只有杀了此人,我邺城才能上下一心,击退张弓!”夏胜继续说道。
“叔叔,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吗?郭开是孤的忠臣,岂能随意杀害?”夏迁有些火了。
“世子,你觉得叔叔会害你吗?”夏胜也有些恼了。他对夏迁一向看中,当年主父夏庸喜爱幼子公子兰,要立公子兰为世子,是他平原君力劝主父,这才保住了夏迁世子之位。夏迁对自己一向言听计从,如今却当众训斥自己,这也就激起了夏胜的火气。
夏迁还没有说话,郭开却把话头接了过来,说道:“平原君,我可早就听说,你和廉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