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兵居然白白的落到他手上了,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你给我等着!”周子树咬牙切齿的说完,一吹口哨,一支信鸽飞了进来,周子树写好纸条将信鸽放飞后,郁闷的躺回了床上。
次日清晨,“喂,死猪起来了,太阳都晒屁股了!”众人都已经起来了,唯独不见应子羽,欧阳纤便拉开门帘准备叫醒应子羽。
但一看到应子羽的样子,忙慌张的跑了过去,说:“应子羽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怎么了?”应子羽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问道。
欧阳纤气道:“什么啊?没事啊,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应子羽疑惑的问:“什么怎么了?”
欧阳纤拿过一面镜子对着应子羽说:“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口吐白沫了,原来是口水啊?”
应子羽忙辩解道:“这不是口水,昨天我被牛头马面给折磨得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才口吐白沫的吧!”
欧阳纤无所谓的挥了挥手,说:“好好,就当是这样吧,放心啦,我不会和其他人说的!”说完欧阳纤就走了出去。
刚走出去就隐隐约约的听到欧阳纤说:“说什么......牛头马面......脑袋.......正常......包涵包涵........不要嘲笑.........可怜的人。”
应子羽猜想大致的意思是:说什么碰到了牛头马面,脑袋可能不太正常了,大家多包涵包涵,不要嘲笑他,他也是个可怜的人。
应子羽愤怒的大喊道:“欧阳纤,你诬陷我!”
而在营外的欧阳纤则说:“看吧,大家多包涵包涵吧!”
杨雪萱也一脸忧愁的说:“我们给他的压力太大了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