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分开成了三股,竟然幻化出三个不同的自己来。
大愚禅师以明镜之术将混元劲气注入陆逸体内,方才他心念转动的时候,竟然牵动的陆逸思绪不定,尤其是那股炽热的真气,竟然蠢蠢欲动的想要冲破经脉的束缚。
陆逸心中大骇,师父可是说过,一旦这股真气冲破经脉,那可是走火入魔、经脉俱断、永远不能练武的结局啊!
这大愚老和尚究竟在搞什么鬼?难道要害死本少侠不成?越是胡思乱想,三股真气越是蠢动的厉害。
恰在此时,大愚禅师的轻喝犹如一声炸雷在陆逸耳边响起,他浑身顿时一震,急忙凝定心神,随着大愚禅师注入体内的真气,气沉丹田、抱元守一,果然觉的脑海之中空明了许多,原本躁动的真气也沉寂了下去。
“心如明镜,全身放松,不要刻意去约束你体内的真气,把自己相像成一条鱼,在水中恣意游动的鱼。”大愚禅师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陆逸心中豁然开朗,在洛水边上的时候,每当天气太热、或者体内那股真气乱窜的时候,他都会潜到洛水之中,任由冰冷的洛水将他体内的燥热褪去,那时候的自己,岂不正像一条在水中恣意游动的鱼儿吗?
陆逸顿时心如明镜,不管是体内的真气,还是大愚禅师注进来的真气,他都不再去刻意束缚,而是彻彻底底的放松四肢百骸,放松浑身的每一处经脉,任由他们在体内游走,果然觉得舒爽无比,渐渐的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大愚禅师以混元气劲在陆逸体内游走了七七四十九个周天之后,又以明镜之术仔细探查过他体内的每一道经脉,待确定所有真气淤积之处的经脉渐渐贯通,三股真气彻底融为一体之后,他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盘膝打坐,运功一个周天,等功力稍稍恢复之后,这才站起来,从床头的暗格之中取出一本薄薄的册子,伸手拂去上面的灰尘,叹息了一声这才放到陆逸身边的蒲团之上,挥手推开了房门。
门外的李慕白看到大愚禅师从屋里走出来,急忙迎上前去,焦急的问道:“大师,小逸他、没什么事吧?”
大愚禅师微微摇头道:“陆少侠太累了,且让他睡上一觉吧!”
“大师,您、您这是怎么了?”李慕白突然发现大愚禅师的步伐有些虚浮,顿时大吃一惊,急忙伸手扶着他,失声问道。
大愚禅师摆摆手,淡然一笑道:“无妨,无妨,休息片刻便无大碍。”
李慕白这才明白,大愚禅师定是刚才发现了陆逸体内的伤势而出手助他疗伤,便急忙拱手道:“大师,方才慕白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还望大师勿怪。慕白这厢替小逸先行谢过了!”
大愚禅师道:“两位方才并无所求?又何谢之有?李施主快去看看陆少侠吧,老衲也要去前院看看了。”
李慕白这才发现已经快到浴佛的吉时,便急忙向大愚禅师施了一礼,闪到一侧让开去路,等大愚禅师离开之后,他便急急忙忙的进到方丈室内,发现陆逸正盘膝坐在地上,竟然安详的睡了过去。
在陆逸左手边的蒲团之上,放着一本薄薄的册子,李慕白拿起来一看,只见册子上用隶书写着“风雨紫烟”四个大字,顿时浑身一震,捧在手中的册子差点没有掉到地上。
李慕白急急忙忙翻开册子的第一页,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元年,吾再入华山,登极而沐风雨,见有紫气东来,烟云变幻,心中顿有所欲,遂将经年所悟,录成此册,名曰“风雨紫烟”是也!落款正是“九洲”两个字。
难道这便是盟主的毕生绝学“风雨紫烟剑法”不成?李慕白心中剧震,想到前不久在洛阳城中陆府荒宅巧遇陆逸的时候,采花大盗“星雨剑”花千树夜入陆府,正是为了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