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卧室,看到若尘在笑。若尘说:“你要和谁生孩子啊?还是龙凤胎,不会是我吧?也不经过我同意,说生就生,把我放哪了?”
“谁说要和你生孩子,自作多情,脸皮真够的。”我一想,貌似不对,说:“你偷听我打电话?你这人怎么这样,你这是侵犯我隐私。”
若尘不屑一笑:“你以为我像你一样,没事贴在墙上偷听。是你自己声音太大了,我想听不到都难。”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贴墙上了?”
“现在贴墙上了吧?”若尘话音刚落,我已经严严实实贴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竟然对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粗,你还是不是男人?”
若尘看着悬在空中的书,漫不经心地说:“我是不是男人不是你说了算,不过,你在墙上贴多久却是我说了算。”
无奈,我只好一如既往地认怂,心有不甘说:“你是男人,你是全世界最帅最man的男人,行了吧?放我下来。”
若尘看着我,笑着说:“是所有女人都善变,还是只有你这么善变?前一秒还说我不是男人,后一秒又说我是最帅还有什么最man的男人。而我最讨厌善变的人了,所以......”
“你这人真的是......”我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只能憋着,悔不当初啊!我当时手怎么那么欠把这只臭狐狸放了出来祸害我。
过了半个小时,因为脖子痒,我下意识用手去挠了挠,舒服多了。我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异常兴奋,手舞足蹈。若尘最坏的地方就在这,没把我定在墙上了,也不告诉我,如果不是我痒,我还傻子一样贴在上墙。
我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若尘依然目不转睛看着书,这只臭狐狸也真不知道是真看还是假看。若尘问:“今天会回吗?”
“关你屁事!”我把满腔怒火凝结在这句话上,甩门而出。
没想到,在大舅家遇到了骆嘉诚。我们两个都傻眼了,不知道什么情况。骆嘉诚说他是送他外婆给我外婆祝寿。后来才知道,骆嘉诚的外婆是我外婆的表姐。这世界真小,我和骆嘉诚竟然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两个老太太难得见一面,以后的聚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最后一次见面。骆嘉诚的外婆要在大舅家住一段时间。骆嘉诚在大舅家没呆多久就先在走了。
有些人见第一次就看不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我对骆嘉诚就是这种感觉,没有来由地看不惯。可能是他前世是个女的,抢了我的男人;又或是我前世是个男的,他抢了我的女人也说不定。
以我对李老师的了解,我有“男朋友”这件事,大舅邻居家的小朋友应该都知道了。我去之前,以为那些热情的七大姑八大姨会放我一马,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如果她们想“关心”你,哪怕你有孩子了,她们依然会义无反顾,毫无保留地“关心”你生第二胎,第三胎......。她们对别人家的事比对自己家的事,更上心,更有耐心,更有兴趣。
怎么没带男朋友来啊?男朋友是做什么的?男朋友家里是做什么的?男朋友是SH人还是外地人?你男朋友多大年纪,有房,有车,有存款吗?什么时候结婚?你年纪不小了,得赶紧。结婚了是住SH还是...?什么时候要孩子啊?趁你爸妈还精神,赶紧生一个。现在国家开放二胎了,准备生几个小孩?。。。。。。
她们以一种过来人的语气对你谆谆教导,只差没把“我走过的桥比你走的路还多,我吃过的盐比你吃的饭,相信我的没有错,都是为你好”说出来,都是些不怕腿酸口味重的主。最烦的是同一个问题被不同人问,你还要强颜欢笑装作很享受这种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