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酒吧瞬间像是被冰封了一般,万籁俱寂,连呼吸都没有。五秒钟后,酒吧再次热闹起来,看戏的人相互在问橙雪是谁。财务部的同事小心谨慎地看向我,没说话。我感觉情况不妙,往后挪了两步,无奈人太多,挪不动。
球球一脸迷茫看着于哲:“你...刚才说什么?”
于哲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个大傻X,大声慢慢地说:“我—爱—你,陆橙雪。”球球的体重急速反弹,直奔250而去,她的体型从橄榄球变成了足球。整个酒吧的人像是商量好一般,齐刷刷看向我。我突然感觉被点了穴,想逃,脚却不听使唤,愣在原地,非常尴尬。我想说我只是一个吃瓜群众,怎么还有我的戏份,又没片酬。就在这时,球球将我从尴尬中解救了出来。“啪”的一声,于哲倒在了地上,昏迷不醒,脸上五个火辣辣的手指印,看着都痛。球球踹了地上的于哲一脚,骂道:“混蛋!”球球痛哭流涕,走了,原来天堂与地狱只差隔了一个陆橙雪。呃!......球球加油!
大家虽然很同情球球,但还是觉得她下手太重了。财务部的同事把于哲扶了起来,说:“还活着,好像只是睡着了。”大家替球球松了口气。我本以为于哲会是喝倒被抬出去,没想到竟然是被球球两巴掌扇倒被抬出去。于哲被抬出去时还在打鼾,睡得真是够香,只怕明天一早起床都不知道今晚发生了什么。他该庆幸今天他辞职了。
不久,酒吧里的人陆陆续续散了。
走出酒吧,看到若尘穿着棕红色的大衣站在街边靠在一棵大樟树上抬着头发呆。
我走过去,说:“在等我吗?怕我遇到危险?没想到你还有这样一面,还真让人不适应。小帅哥,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你喝多了吧?我是怕你被捡尸了,到时候我又要搬家,多麻烦啊!”
“这借口也忒牵强了,你能找个说得过去的借口吗?明明就是喜欢我,还不承认。切!”
“随你怎么想。”若尘在鼻前扇了扇,嫌弃道:“别说话,离我远点,太臭了。你喝了多少啊?”
我摇摇晃晃,说:“臭死你!臭死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娘们似的,不就喝了点酒吗?现在是微醺而已。”
“懒得跟你废话。把衣服穿上,待会风会很大。”若尘递给我一件连帽的羽绒服。
我看着樟树的树叶,说:“没风啊!”
“穿上,待会就有风了。上来。”若尘转身背对着我。
我擦了擦鼻子:“啊?上哪?”
若尘:“你是喝多了?还是傻?还是瞎?”他拍了拍背,“上来”。
我说:“你要背我?干嘛?”
若尘:“我不背你,难道想要我用手拎着你,回去?”
“你该不会是想背着我,走回去吧?就算你想玩浪漫,那也得认清现实好吧!你背着我从这里走回家,天亮都到不了家。”我拿出手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还是叫个滴滴吧!”
若尘不耐烦道:“叫个屁滴滴!你有完没完啊,废话真多,叫你上来就上来啊!”
我委屈道:“哦!”
若尘轻轻一跳,跳到一座大楼楼顶,接着若尘以大楼为落点,每跳能达到300米远100米高。整个SH在我们脚下奔跑跳跃,在若尘背上我有种脱离地心引力的感觉。我闭上眼,张开双手想象自己是一只击破长空的鹰,心灵与肉体化作一息空气融于天空。我就是天空,天空就是我。SH是一座被星星抛弃的城市,所以生活在SH的人抬头想看星空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望。俯瞰SH,灯火通明,一闪一闪的灯光星罗棋布铺满整座城市,给我一种星星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