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人是木雕,不打不招!先用这烧红的炉条给他一下,看他说不说。”
一旁的呼延秀也点头表示同意。
莫小则却摇头:“那样的话,咱们和九灯门的人有什么差别?”
道同高颂了一声无量寿佛,取来黄纸和朱砂画了咒符,吩咐徒弟把死尸都拽出去。
韩鬼看了问:“道士,你画咒有啥用啊?辟邪啊?”
道同把符咒揣进怀里:“有备无患,万一屋内之人也会妖术,我还能挡上一阵。”
莫小则带着大家进了里屋,床上的伤者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众人,莫小则又摸出一颗钉子,炕上的人一见,赶紧摆手叫唤:“我不会法术,那是帮主级别才会的!”
支湃笑吟吟的坐在他旁边:“孙子,我们这些人呢,你可能不太了解,就说那帅气的少年吧,从不说硬话,但也从不做软事,他爹给他起这名字,就是莫要遵循小的规则,不能循规蹈矩的意思,他生气了就会出奇料理你;你再看刚才那黄毛蓝眼的,他什么都想吃,但一直没吃过人肉,还有那姑娘,平时端庄稳重贤惠温柔,可他爹被九灯门的害死了,她见了九灯门的人,恨不得剥皮爆炒生炸了,嗯,忘了说你左边那位了,他爱钱如命,你刚才抢了他二两金子,比宰了他娘都让他愤怒,其余的我就不介绍了,外边的人正在把你的向大哥清洗干净,我们一会儿就蒸着吃。你知道我和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吗?”
“我说,我什么都说!”
“识时务者方为俊杰,小则,你来审吧。”
莫小则盘腿坐在炕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曹四儿,我只是个喽啰,我可没害过人。”
“泫城赵府的火是你们放的吧?赵府后院关了一个女子,你们见了吗?”
“县衙的火是我们放的,赵府我们没去过。”
“九灯门都是哪几门?”
“天地玄黄日月辰宿八个门,还有总门,一共九门。一个门下12个舵,一个舵下6个帮,向大哥是帮主。”
“总门主是谁?”
“还别说总门主了,就连我们玄灯门的分门主我都不知道,不光是我,大家都不知道。”
“你看着我的眼睛!”莫小则紧盯着曹四儿,“《斗魂谱》在哪儿?”
“我……不,不知道?”
韩鬼走过去,用拇指在曹四腹部的伤口上使劲摁了一下。
“啊!我说,我说,有一次,玄灯门的舵主们喝酒,我在旁边伺候,我听到过这个名字,好像是一本书。但是,这和《九灯门》没关系啊!”
莫小则凑的更近了:“那和谁有关系?”
“我哪儿知道啊!”
“你再好好想想,别想偷奸耍滑啊。”
曹四想了想,刚要张嘴,韩鬼等不及了,冲过去又冲着伤口砸了一拳,曹四昏死过去。
支湃采着韩鬼的一头黄毛:“急什么急啊,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洋毛子。”
道同赶紧过去诊治,众人在里屋忙活,外边起了变化……
歪脖向天歌被捆的结结实实,看着旁边的小道童把死尸一个个拖出去,他侧耳一听,莫小则等人在审讯曹四儿,急的他暗中用力使劲挣,可绳子死扣儿。他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轻声招呼:“哎,哎,小孩儿……”
道童擦了擦脸上的汗:“干嘛?”
“你是出家人,发发慈悲,把我脚底的钉子拔下来吧。”
“不行。”
“你看我捆的结结实实的,这钉子扎在脚心里,我实在疼的无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