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隐约看到那发光之物却是从前面那座山上传来的,却不知是何物,细想之下,不如下去歇息一番,顺便查探那是何物,于是他便俯冲而下,飞向那座山。
他来到这座山上,且说这座山,并不高俊,没有三危山高,但山顶也是一片平地,山上四周,青松翠柏,紫石绿水,芳草丛里开着红黄紫各色花朵,微风拂过,花板花叶连连相碰,竟发出一串串美妙的乐曲,仿若天籁之音,令人心旷神怡。
他放眼望去,山顶之上飘着大朵的彩霞,五彩缤纷,绚丽夺目,美不胜收,却是和之前在天上看到景色却迥然不同,仿佛另一个洞天。
他更是惊异,还从未见过五彩云霞,每色彩霞都流光溢彩,仿佛银河倾泻而下,震撼无比。
山顶中原之地,极为广阔,天地之间却孤零零地立着一棵大松树,树有一丈粗,树上栖着两只硕大的鹤,最有一丈高,一只白鹤,一只黑鹤,白鹤白色胜雪,而黑鹤黑如墨汁,两者竟是大为怪异。
他又沿着树干向下看,树底下有一个八角亭,亭盖儿是金黄的琉璃瓦,古色古香,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暗想刚才的光芒多半便是这亭子反射来的。
亭盖儿底下支着四根大红柱子,柱子上分别雕刻着怪异的灵兽,却不知是何种。亭旁四周围着八口大水缸,成玄天八卦阵型摆放,而地上却放着一个器皿,似是盛水用的。
在看那亭子里,有一张白玉石桌,两个圆形石头墩儿,两位老人正坐在石头上墩儿聚精会神地下棋,全然没注意到天启这个不速之客。
年纪大些的老人,头发胡子白似胜雪,两撮白眉毛长的老长,穿一身阴阳二气的青袍;年纪稍轻的老人,花头发,黑眉毛,两眼炯炯有神,目不斜视地盯着石桌上的棋盘,脸色肃然,比白胡子老头要严肃许多,恐怕此刻棋局战况于他不利。
天启见这两位老人的打扮皆是不俗,不敢打扰,却极为好奇,这大山腹地竟有两个老头在悠闲下棋,于是他悄悄地遁了过去,躲在那株大松树后面,偷偷看着两位老人下棋。
这时那黑眉老人,眉毛一挑,放下手中的棋子,摇了摇头,苦笑道:“白胡兄下棋,局局取胜,不知有何妙方?”
白胡老人两撮白胡向上一翘,呵呵一笑,回道:“这下棋如同修行,要能放得开,又能收得拢。对一盘棋子,既要看到全局,也要看到局部。要能把招式放开的错综复杂,又能把他们收拢的平衡适中,收发自如,如同那水缸里的水是等量的一般。”
黑眉老人闻言,一脸困惑,摇头道:“白胡兄说哪里话,我之前看过了,那水缸里的水多少不一,又怎么说是等量的。”
白胡老人嘴上那两片胡子下弯,肃然道:“水虽不等量,心却等量,这便是为何黑眉兄为何局局输棋的原因。”
天启细细听了他二人的谈话,感觉大有深意,隐隐感觉这两位老人绝不简单,想必也是两位隐士高人,他们必然听说过通天树,便有心打听一下。
他一时激动,便突然现身,从松树后边跳出来,想要向他二人打探一下有关那‘通天树’的讯息,却没想到,他刚一出来,那两个老人却化为两团青烟,眨眼之间消失不见,而两只鹤也不知何时飞走了,只留下那八口大水缸。
天启大为震惊,四下望了望,却无半点那两个老人的踪迹,难道是自己的幻觉,可是刚才明明看的清楚,两人的说话如在耳旁,面容惟妙惟肖,不似幻觉啊。
他惊异之下,不知怎么回事,但又想到刚才那两个老人多次提到大水缸,莫非那八口大水缸有什么玄妙之处。
他便来到大水缸前,仔细察看了每个大水缸,见有的水缸里的水满得与缸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