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已经陷了进去。心头火气,虽不盛怒,但也想着该做点什么。改该这些人的毛病。
于是云在飞又从前门走回炼药房,和正想出来的兰花撞个正着,别说那丫头胸部还是很有料的。云在飞有些尴尬的看了眼兰花,正好一张脸由于害羞又红了起来。
进门后,他便对着所有员工喊道:“你们谁是管事?”
从凝胶炉附近走来一个彪形大汉,亦是大声回到:“我,我就是!”
“找几个人把药渣给我清理干净,再将药渣槽洗上几遍,直到没有尿味。还有把后面那个门上的鞋印子也给我擦掉。”云在飞这番作风全是跟罗毅学的,罗毅要人替他干活的时候,通常都是这般利落。
那大汉怎会听他的,立在原地讥讽道:“你谁呀,兰副厂长都没发话。你有什么资格管我们的事?”
兰花就在一旁看着,却是在这个时候依然一声不吭。云在飞一看这情势,是要给他来个下马威吗?当下也是不再言语,既然说不通,那就用拳头来讲理,这可是三院的规矩。云在飞使用起来自然也是得心应手,几步跨到大汉身前,一拳便是狠狠袭向对方面门,直击大汉的一只眼睛。那大汉体形虽大,却是反应有些迟钝,被击中之后,才想起要反抗,本来伸出想要砸向云在飞的拳头,半道上化拳为掌,捂着自己的眼睛,失声惨叫。
云在飞等了一会,还以为被打之后,这个家伙就应该学乖了。谁料到他顶着一只紫黑色的眼睛,推开旁边搀扶的人,恶狠狠的瞪着云在飞。从口中吐出的话却是:“兄弟们!给我抄家伙揍死他……”
他的那帮下属竟也都肯听他的话,一个个跑到药炉下,抽一根根钢管。当着他们兰副厂长的面,真有想把云在飞往死里打。看来这些人早就该教训了,云在飞也不客气,将近两个月都没有活动筋骨。一瞬间跃入人群之中,不管是抓到钢管还是衣袖或者是别的什么,只要抓到手中,他都会毫不犹豫的一股脑往外丢。片刻功夫,还站在那里的人个个呆若木鸡,也不知是放下武器投降比较好,还是豁出去和他拼了更能在管事面前赢得高分。
云在飞自不理会剩下的人,而是拎着倒在地上管事的领口。笑呵呵的问道:“现在可以照我说的去做了吗?”他又向地上东倒西歪的人群看了一眼,道:“要不等你们都爬起来,再来一次?”
大汉体格虽粗,脑袋不傻。早就变了另一番嘴脸,哀声道:“小人不敢!您说什么我们都照做,照做。”明明屁股摔得生疼,却还赔着一个笑脸。他也是前两天听工程技术那边的人说起,新老板要派一个小少爷,来接管工程技术,这是要把刘副厂长赶出去啊!他们这些人可都是刘副厂长带进来的,再说一个小少爷会被派到他们这个破厂来,那肯定就是个废物。今天一见也觉得云在飞确实有些呆头呆脑,之后兰副厂长对他的行为又是无动于衷,显然兰副厂长也不待见这个人。这才给了他想要教训一顿云在飞的打算,没想到对方即便是个废物还是要比他们强。刘顺在工厂里混了十几年,才熬到炼药房的管事,他可不想真为了个刘副厂长,而工作不保。之前的行为有过一次,证明他也是个仗义之人,就可以了。
刘顺还躺在地上,就对着几个还站着的人,把云在飞之前说过的话一字不差的复述了一遍。那几人得到指示,立刻收了钢管,飞奔去清理药渣的清理药渣,找抹布的找抹布。见这些人都老实听话了,云在飞便和兰花一道离开炼药房。
兰花在云在飞身前走着,边走边说,道:“刚才那人叫刘顺,他应该没胆子敢打你,可能是刘峰那个老顽固指使的。”她不失时机的将祸水东引,引到她在这个厂里最讨厌的人身上。
“哦,那个刘副厂长是个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