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童贯,嘴角轻轻一笑,娘希匹的,也有你郁闷苦恼的时候?整日装的,防自己防得跟个啥似的,娘老子的,不整整你,我会好过了?
“陛下赏你,你就接着,咱们做臣子的,要记住两个字,听话!该是你的,少不了,不是你的,也不要拿,猜那么多心思做什么,这要让人听去了,一句揣妄自测圣意,就能拿了你!”
童贯转过头来,斜了刘旭一眼,说完了话,就直接走了出去,他还需要仔细琢磨一下,更是要去一趟蔡京的府邸,关键时刻,该收的,要收了啊,蔡京老得处理不了政务,却让他那混账儿子来,如今的中枢,那是一团乱遭,还有那个他那个妻兄韩木吕,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库式贡司啊,连本官都不敢这样明目张胆,他们也敢!真当那群文人是吃素的不成!
童贯脚步不禁急了一些,他想皇帝举荐的蔡京,而蔡京又举他做节度使,早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倒了,另外一个也讨不了好!
“希望他还能听老夫一句啊!这些年来,是太过顺利了,顺利得让他以为这天下是姓蔡了不成?一个黄口小儿,主事中枢?都办的是什么歌事情!”
狠狠地跺了下脚,再抬头看那堪比皇子宫殿的蔡府,童贯不由得踌躇起来,这趟浑水,自己到底要不要趟?
“蔡京倒了,大不了自己再培育一个蔡京,这时候,自己再与这蔡府瓜葛太深......哼哼,打了桶,泼了菜,就是人间好世界,菜能泼,老夫这桶啊,可不能漏了!”
放下了手里的车帘,疲惫得向后躺下去。
“回军营吧,种老和杨老大帅在练新军,咱们也不能落后了!都是刘旭那小子想出来的法子,一样的练法,谁还能差了不成!就那队形,一定要给老夫练好了!”
老管家领命,这就准备调转马车,只是才准备挥动鞭子,却是一白衣公子上前行礼。
“童大人到了门前怎么不进去呢?前些时日,家父还与小子谈起童大人,说大人好久都未来府上喝个小酒了,家父可是想念得紧呐。”
童贯皱起眉头,掀开车帘。
“哦,原来是贤侄啊,怎么,贤侄是从外面回来的?”
“确实,童大人,家父老迈,又对家中幼弟极其宠爱,如今更是任由其胡闹到了朝堂之上,食君之禄,担君之忧,大人,小子这是才从宫中回来,揭发幼弟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