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长老爷子什么时候成了议员了?”在回会的路上,长冬青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
米凯尔想了想,说:“不清楚,我们也没听老爷子说起过。”
“不过,老爷子既然是一名议员,想必联邦审判局的人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伊芙很快就会证明自己的清白。”秦淳笑嘻嘻地说。
“两年没有回南方大道了,这里的一切都没变呢。”袈那修罗先前回来的时候急着去救尤伽鲁他们,都没有好好看一看这条自己生活了十年的南方大道。
“哦,那棵小树长大了。”袈那修罗忽然用手指着路边一颗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的树。
长冬青惊讶了一下:“这都记得住?”
大家看向那颗疑似营养不良的树,表情变得有些奇怪,除了长冬青、顺和丁之外,其他人的目光都慢慢飘向了依米修斯。
依米修斯察觉到大家的目光正缓缓汇集在自己身上,有些恼羞成怒地吼到:“我也不是故意撞在它上面的!再说了,我后来不是亲自给它种回去了么!”
“哈哈哈哈……”大家看见依米修斯双眼鼓鼓的样子,再也憋不住了,笑得前俯后仰。
“可恶!这有什么好可笑的!”依米修斯大声抗议。
“到底怎么了?”顺也是一头雾水。
米凯尔凑近顺的耳边,悄悄说:“依米修斯小时候在街上追着秦淳跑,没注意就撞在这棵树上了,当时,这棵小树才刚种下去,被那家伙一头给撞倒了,后来,依米修斯被会长狠狠修理了一顿,让他自己把树种回去。不过,这小树自从被依米修斯撞倒之后就一直像是营养不良似的,长得比其它树慢许多。”
“哈哈哈。”顺听完之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依米修斯的脾气就像他的烈火一样,平时除了天生与他属性相克的张顺泽会有事儿没事儿地去找他的茬儿以外,基本没谁会主动招惹他,像这样能集体嘲讽依米修斯的机会不多,大家自然要把握机会,“落井下石”。
就这样,大家沿着南方大道一路有说有笑地慢慢走着,遇到有些印象深刻的地方,就会把一些陈年笑料抖出来。
比如那个拐角里,秦淳和海姆达顿曾经偷偷躲在那里面红耳赤地看一些不可描述的书籍,却被路过的一位认识的阿姨看见,直接给告到帕罗斯那里去了,帕罗斯黑着脸把这俩小子拎了回去,至于那些不可描述的书籍,帕罗斯让依米修斯一口火全烧掉了。
再比如那块小空地上,大家曾经在空地中央架起一个小锅,依米修斯负责生火,张顺泽负责添水,其他人各自去找材料,然后把那些不知道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煮成了一锅不忍直视的“汤”,要是那锅黑乎乎的东西能被称为“汤”的话。
这条南方大道上面的每一草、每一木,都和住在这里的人息息相关,听着米凯尔他们聊着这些有趣的陈年往事,长冬青心里涌起一阵温馨。虽然,这些事情他没有和米凯尔他们一起经历,但是,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故乡的那座小城,在维达城的街上,应该也留下了很多属于自己的痕迹吧。
顺和丁的脸上一直有着淡淡的笑意,想必,他们也在回忆曾经身处青茗乡的生活吧。
故乡就是这样,你离开她远去,却能从新环境的蛛丝马迹中找出她的影子。
离开了两个多月,还是有些想家啊,长冬青轻轻揉了揉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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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带着伊芙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过了,一推开公会的大门,董万钧被亮堂堂的公会大厅晃了晃眼,平时为了省蜡烛钱,公会大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