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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在屋内,刘义还是觉得不让人发现的为好,要是小老头知道一个会制毒或者别的什么而且武功超高,被很多人追杀的家伙就在府内会作何感想?不过片刻之后瞎搞鼓的刘义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一个小脑袋探头探脑着冒了出来。
“小无赖你还敢现身?”小色鹿在角落里探头探脑,应该是穿墙进来的,它显然对刘义并没有过多害怕,因为它发觉自己总能够逃掉,而且刘义也没有抓它的意思,赶走还来不及呢。
“走走走,这里不欢迎你!烦死了。”刘义正在想着宴席的事情,这家伙还不知趣来捣乱,所以他格外生气。
小色鹿在那里唧唧歪歪说了一大堆兽语来表示不满,不过它迈着悠哉的步伐在屋内乱逛了起来,显然暂时它还不想走。
“你别作徒劳的歪心思了,这把剑我一直带在身边,想来我屋里搜?尽管吧,你是拿不到的!”刘义又大条地将耀北七龙往木桌上一插,作出一副“你咬我啊”的神色,反正这上面本来就千疮百孔。
小色鹿作出一副“你是在自作多情”的表情,显示自己只是来玩玩,谁稀罕你的剑,不过它那些伎俩,吃过苦头的刘义才不会着道,这家伙就是在装蒜,而且自以为演技还可以。
“今晚我要去赴宴,没空陪你玩,自己乐呵乐呵就可以滚了。”刘义说话当真不给情面,这小东西虽说不是恨之入骨,但是那种感觉很奇妙,就是不想见到它,有多远滚多远。
小色鹿表示抗议,以它的智商,似乎什么事情别人都得回绝,都得围着它转,凭什么别人有别人的事情而赶它走?得不到耀北七龙它就得纠缠着人家不放,而且人家不能没有空。
翻了翻白眼,刘义无所谓:“你要待就待着吧,反正剑我会带走,剩下的你也不会看得上眼,我又不怕什么。”
小色鹿抗议抗议再抗议,最后它似乎决定那就待着不走,顶多等刘义回来嘛。
“我无语了,你想要的东西又不在,我走了之后你还留下来干嘛,你又没有什么事情干,每天虚度光阴,一个人,不对,一只兽在这儿发呆不嫌闷得慌?”刘义想作最后的逐客令,但也不可能强制,这家伙会穿墙,他无能为力。
小色鹿咿咿呀呀讲了开来,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卖萌、撒娇、表示恼怒……种种表情都用尽了,刘义只得认认真真去听,因为他发觉只要不理这小东西它就会用爪子撕自己的被子……
最终,刘义终于听懂了:这家伙居然想要在这里暂住,不过是夜晚的居多,白天它会去会稽城各处乱逛,看看有些什么值得它盗窃的宝贝,最好是那些个闪闪发亮的珍宝,至于原因嘛,便是因为它一路跟随,或者说寻找自己,最后乐癫乐癫地找到了,却发觉没有适合它住的地方,而且陌生之处它不熟悉,怕被人抓了,所以,它找上了刘义,最起码在会稽城内,这是它最先认得的人,而且还拿了人家东西,它觉得“比较熟悉”。
“我靠,你@#¥%&%#&¥@,想得美,叫我的话拿了人家东西早就收手不好意思现身,你这@#¥%&的家伙居然还想暂住,还不给房租,脸皮厚得要命,滚滚滚滚滚,坚决不允许!”刘义直接否决,当他傻瓜啊?
小色鹿自然是满脸委屈,虽然它幼稚、脸皮厚,但基本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它知道自己有求于人,所以还是扮可怜恰当一些,而不是耍无赖,它不想露宿街头,也不想睡在一个人也不认识的府邸,它其实也是孤独的,没有亲人,找不到朋友,它觉得好的东西想拿走还老是被人骂、要抓它,尽管没被发现过,除了刘义(当然它不知道李府的人早就注意它了,只是不去打扰,让它自由行事),它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