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闵众人骑马从军营出发,日夜兼程来到了目的地濡水的下游,在濡水下游和迎接自己的赵军汇合,并且利用搭建好的木桥成功渡过濡水。
濡水下游的地方同样也被赵军早早的截流,至于阳协看到的濡水为什么不减反增的原因就是,两处截流的中间部分自然流动性变得非常的小,且在在濡水上游截流了相当简单些,留有不少的缺口出水,而下游就截流的非常严谨些,出水口留的非常少。这样一个流量稍微大些,一个流量稍微小些,慢慢积蓄下来阳协看到的濡水自然比起以前涨了不少。
至于为何要在上下游都截流,其一是方便赵军搭木桥,迎接石闵众人过河,如果不进行一个多次的截流,凭着多变的濡水,想在这种情况快速的修建木桥那是难上加难;其二就是能很好的吸引燕军的注意力,进行一个混淆视听的作用。
经过几日的长途奔波,严牧和蒲健的双腿内侧都磨破裂皮,还有其他没怎么骑过马的更不用说了,只有像王显、周成、苏彦和一些沙场老人就毫无影响,当然也有例外像石闵同样也没事,概因石闵从小就学习骑术,长时间的一个骑马自然也是不在话下。
按理来说到了目的地后多或少都会给大家休整一下,来缓解一下的,但是现实的情况却是不允许,为了加快行军,在石闵从王帐回来的时候,赵王在派出人马去修工事的时候让他们一同带上重骑兵的装备在濡水下游等待的,而石闵在大家练习了一段时间的骑术之后便轻装前往,因此众人来到这里后,还要熟悉筩袖铠、具马铠,和在马上练习用铁环刀的砍杀、桦树皮裹的复合弓的一个骑射,最后就是重骑兵最重要的持马槊的一个长短距离的冲刺这些基本的骑杀本领。
“为什么你们的铠甲和我们都不同”蒲健穿着筩袖铠,腰间挂着铁环刀、身上挎着复合弓、手中拿着马槊骑在马上来回的晃动。
“哎,蒲公子怎么穿这件铠甲不穿明光铠吗”苏彦拍了拍胸前的护心镜,相比于筩袖铠,明光铠自然是防御更高、灵活性更好,不过就是制作费时又花钱,因此只有军中将领才能穿戴,本来按照自己的军中级别是不够资格的,但是因为自己军中情况不乏有不少的贵胄,军备处自然是不敢懈怠,在配给的时候就多配给了几套,连自己穿都足余,看到蒲健并没穿上就感到十分奇怪。
“这,我看大家伙都穿这铠甲,我以为我们也是穿一样的,就和他们一同拿了一件,好像我拿错了是么?”蒲健把马槊直插地上,双手一摊开“没人跟我说啊”
“我倒是想和你说来着,但是看你一听到去去装备跑的比谁都快,没来的及和你说”严牧笑着说道
“好了,赶紧的去熟悉练习吧,各位”石闵拍来拍被全身马铠包裹着的战马,“这可和平常骑马有时不同感觉了,磨损会更厉害”
“啊,不会吧”蒲健已经感觉到双腿凉飕飕的了,双脚不自主的并拢了一下。
严牧的脸色同样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了,在这点上面感触不比蒲健少。
“哈哈哈”诸位幢主看着两位公子哥的苦着脸的表情,不禁起笑了起来,大家相处一段时间后,彼此熟悉了一些,少了之前的拘束,玩笑自然也开了起来。
和石闵他们那边呈现另外一个景象,王承此时皱着眉头并不觉得有一丝丝好笑的心情,自己带领燕军进攻过几次了,想着能消耗光赵军的滚石、滚木,结果一次次下来自己的人死伤不少,除了赵军在箭矢射的明显少了以外,滚石、滚木一直没见有所减少。
“这次我看你怎么守”王承看着赵军营寨上站着一动不动的人影恶狠狠的说道,虽然王承也不认识郭太,但是在每一次进攻的时候,郭太都站在那个位置,起初还没什么,在经过数次的失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