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小白一伙人在五月三人的帮助下从坍塌的下水道里爬了上去,映入眼帘的是残垣断墙,凶兽横行,哀嚎遍野和被鲜血鲜红的索多玛的街道,穆小白几人懵逼的说道“这是什么情况”显然没有人能回答这个问题,也没有时间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唰唰唰的两道寒光向穆小白几人射了过来,速度之快,令人咂舌,穆小白几人连滚带爬的躲到一处残垣后面,穆小白从断墙后面偷偷的露头看了一眼,一把飞廉从穆小白的头上飞过,穆小白看着飘落下来的几缕头发,一下子缩了回去。一个被太阳的余晖拉的长长影子,像拿着镰刀的死神般向穆小白慢慢的走了过去。
下水道的塌方处,穆小白几人刚走,一人一狼从甬道的阴暗处走了出来。狐狸面具男拾起脚下的幻影道具看了看蛮有兴趣的说道“挺有意思的小玩具”,三眼魔狼看了一眼死去的魔猿,什么也没做就消失在黑暗中,狐狸面具男看着要落山的夕阳自言自语的说道“我到要看看你这次还能不能逢凶化吉”。
那个影子越来越近而穆小白几人却不知道自己正处于一个极大的危险当中。鲜血飞溅,飞廉穿过残垣螺旋而去,穆小白捂着自己的肩膀连连倒退并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拿着飞廉的年轻人,那还没脱去的稚气告诉穆小白这明明是个人类,可是他为什么要攻击人类呢,莫小小怀里的苏菲皱着可爱的眉头看着那个年轻人,他身上没有任何青春洋溢的朝气而是手拿着滴着鲜血的飞廉冷酷无比的看着穆小白几人,年轻人直直的看着穆小白几人,手中转动的飞廉唰的一声向一旁飞去,顿时一个头颅飞向空中,一具无头的尸体噗通一声扑向地面。
风暴过后,失去坐骑的年轻的驯兽师漫无目的在戈壁里前行,炙热的太阳烘烤着大地,年轻的驯兽师饥渴难耐扑到在地,就在年轻的驯兽师以为自己要渴死的时候,,一个长长的身影从远处慢慢走来,当影子遮盖住年轻的驯兽师时,驯兽师艰难的睁开眼,看到的是一个非常奇怪不合常理的人,那个可疑的人类停住脚步呆呆的看着年轻的驯兽师,借着阳光,驯兽师看到一个被鲜血染红的元素师长袍和丢失一个眼珠的恐怖面容。年轻的驯兽师的目光停在怪异元素师的腰间,那里别着两把特别诡异的飞廉,年轻驯兽师心里还在想着“明明是个元素师怎么还带了个战士的武器呢”。就在年轻的驯兽师想对那奇怪的元素师问问“有没有水”时,那怪异的独眼元素师已气息全无的扑倒在地。
年轻的驯兽师的耳畔还在回响着元素师的话语‘快去通报索多玛城,城市下水道已被精英凶兽占领,快去,对了,记住千万不要动那飞……’这位独眼元素师话还没说完就化为尘沙随风消散了。
索多玛的城防医院,年轻的驯兽师躺在整洁干净的病床上。年轻的驯兽师看着消散的独眼元素师,心中响起长官的嘱咐,年轻的驯兽师再次站了起来,辨明了方向亦步亦趋的向索多玛城走去。驯兽师拿过放在床头上的那对飞廉正在寻思着怎么把它送还给独眼元素师的家人时,顿时飞廉上涌出一阵黑烟将驯兽师笼罩在内。
飞溅而出的血液打破了医疗部的宁静,护士抹了抹溅在脸上的鲜血,还是热的,又低头看了看倒在地上失去头颅的尸体,护士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刚刚还在围着自己身前身后打转的小姑娘就这么死去了,护士瞪着噙满着泪水的眼睛惊恐的看着不远处旋转着飞廉与那不断杀人的年轻驯兽师,‘小雨姐,我什么时候才能做到和你一样好啊’小姑娘对着护士羡慕的说道,护士耳旁响起可怜小女孩的童音,小雨护士痴痴的看着飞向自己的飞廉,噗呲,鲜血飞溅,洁白的床单被鲜血染红了。
收完人头后,飞廉又回到驯兽师的手中,滚热的鲜血贱了驯兽师的一脸,驯兽师那冷酷嗜血的眼目一阵迷茫后,驯兽师看着沾满鲜血的双手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