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样做心安吗？”杨凡问道，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愤怒。
“心安吗？我们当然心安。这些人就是勇士，是烈士。他们和牺牲的军人没什么两样。要不是他们，我们现在能坐在这里享受这些美食吗？”王强一边说着，一边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红酒在他的摇晃之下，形成了一个微微的漩涡。王强盯着那个漩涡，继续说道：“上帝从来就不管人间的苦难，我们只能依靠自救。如何在漩涡里生存，只能凭自己。他们虽然牺牲了，但是人类却因此得以保存，所以他们也是值得的。”
杨凡想反驳，但是不知道从哪说起，张着的嘴又闭上了。默默地往嘴里塞了一口菜。
“好啦好啦，今晚难得王总赏脸，我们就不要说那些悲伤的事了，我提议，我们为那些英雄干杯，也为我们美好的明天干杯。”陈宇见气氛有些尴尬，举起杯子站了起来。
王强没有理他，杨凡也没有。陈宇举着杯子在空中更加尴尬啦。
“哈哈哈，我好像喝得有点多了，站都站不稳了。王总，不好意思，我先去下洗手间。”陈宇给自己找了个台阶。王强点了点头，他就迫不及待地逃了出去。
包间门关上了。
王强打了个手势，身边的保镖递上了一个手提箱。
“我今天把你约来是有件事想问你。”王强把手提箱放到了桌子上，但是没有打开它。
“你问吧，我知道的就会告诉你。”杨凡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盯着王强。
“痛快，这个问题恐怕你不会那么容易告诉我。那么作为交换，我让你先问个问题，怎么样？”王强一拍桌子，对着杨凡竖起了拇指。
“可以，你们怎么发现光源灯的？”这个问题困扰杨凡很久了，他几乎脱口而出。
“问得好，即使你不问，我也会告诉你的。刚刚我也说过，第一个黑暗夜过去之后，世界上幸存的人已经很少了。第二天天一亮，整个世界都一团糟，大家不知道当天晚上是否还会再次面临黑暗夜，也不知道能不能在侥幸生存。顾董是少数几个比较冷静的人，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幸存的人几乎都是挨着核电厂。”
“核电厂？你是说能量的原因？”杨凡问道。
“你很聪明，造成黑暗夜的并不是夜晚，而是一种神秘的东西，这个东西白天其实也是存在的。只是因为……”
“太阳！”杨凡打断了王强的话。
“呵呵，我没有看错你，你确实很聪明。是的，因为太阳，太阳发出的能量正好能抵消掉这种神秘东西吸收的能量，甚至还有富余，所以白天人们可以正常生活。到了晚上，没有足够的能量，它就会从空气中吸收能量，所以黑暗夜是绝对的寒冷。”
“你们发现了这个原理之后，就把所有人搬到了核电厂附近？”杨凡问道。
“这个可不是你的问题，不过无所谓了，这些东西网上应该都有。答案是肯定的。”
“那这跟光源灯可没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说。发现了这个秘密之后，问题也接踵而至。首先核能虽然已经能商用了，但是它依然不安全，没有人愿意挨着它过一辈子。其次，它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因为人们还要生活，不可能都围着核电厂居住，也不可能建造那么多核电厂。在一个偶然的机遇下，顾董发现了这种金属。”
王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手提箱，里面除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罐之外，还有一小块很不规则的石头，通体发黑，在灯光的照耀下却一点光泽都没有。
“这种金属你应该见过吧？”王强问道。
杨凡暗暗吃了一惊，他当然知道这种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