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赵军的甲胄,骑着一匹黑色的军马,手里提着一根似矛非矛的兵器,总体来看,长短和矛差不多,但是和矛的沉重不同的是,这个小将拿的这个兵器,似乎要轻很多,因为他根本没有费什么劲,轻而易举的就提了起来。但是,只要是兵器,从来没有善良之分,所以这一次,定然也是为了杀戮而来。
李拙提着长枪—这是赵雍见识了他的兵器之后,赋予的名字。如果赵大君主知道,长枪这个东西,最流行的实在隋唐时期的话,他肯定连呼自己又创造了一件划时空的武器—他面带微笑,身后的赵国骑兵也是精神不错,看着中山人,特别是看着吾丘鸩,眼睛根式像兔子一样,散发着诡异的红色。
“前面可是房子城的主将,吾丘鸩将军。”李拙坐在马上,看着前面吾丘鸩狼狈的样子,又想起自己戏耍了他们一样,心中一股自豪的感情油然而生。要知道,能够打败中山,比赵国占领高唐都让全国的赵人高兴,因为,赵国期待这场胜利,已经很久了。
“在下正是吾丘鸩,你是何人?”
“在下赵国李拙,奉我赵国君上之命,特在此迎接将军。”
“君上,你是说赵雍那小子也来了?难怪今天的赵军像是看到娘们似地,对着俺们很干,敢情是因为赵雍那小子在。早知如此,我就杀上你们赵军阵地,狠狠的干上一票再逃跑了。”吾丘鸩一听赵雍正在军中,但是一直以来都隐藏期间,心中一阵懊恼。是以口舌上,对于李拙就不客气了。
这话听到李拙耳朵里,就再也忍不住了。“你老小子倒是挺狂的,有本事你来啊,老子不打得你满脸开花,你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通过这几天的接触,李拙对于赵雍可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了,特别是赵雍像个大哥一样,就算是训斥,也常常私下里进行,从不落自己面子,所以在李拙眼里,谁要侮辱赵雍,和侮辱自己,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嘿,黄毛小子,老子打仗的时候,你还偷看丫头洗澡呢!”吾丘鸩进一步挑衅到。
“老毛子,有什么好炫耀的。有本事手里下见真章,别在这里像只狗一样乱咬人。”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见识一下,你小子有几分胆色。”说着,命令骑兵在原地等着,自己拍马上前,手中一杆铁棍,被他倒提而进。
“谁怕谁啊!”李拙也毫不示弱,同样命令骑兵暂停,自己提着长枪就冲向了吾丘鸩。
就在这小小的山坡上,两个冷兵器时代的新旧王者,展开了划时代的争斗。老王者已经伫立世间多年,遍寻众多冷兵器,几无敌手;而新的王者已经跃跃欲试,虽然他传承的,是老王者的基因,但是在新陈代谢的过程中,只有不断的超越者,或许才能统领冷兵器继续服务着人类。
尺寸之地,拍马即到。只见一个黑衣黑甲,年少英勇,脸上带着不羁的笑容;一个蓝衣蓝裤,沧桑蛮横,眉宇间似乎隐藏着对世界的不满。还有他们的兵器,瞬间就被贯穿进了彼此的力道。终于在奔跑的瞬间,一枪一棍,进行了第一次亲密接触。
对方长杆很软。
这是吾丘鸩第一招拼过之后的唯一感受。他轻易的感觉到,自己的铁棍在碰触到了李拙的武器之后,像是打到了一团棉花一样,毫无力量。而对方的武器,发生了偏转之后,又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
吾丘鸩赶紧抽回铁棍,然后又往前一送,直击李拙的命门。眼看着就要被铁棍捅到,李拙也是双手一撑,擎着长枪堪堪挡住吾丘鸩的进攻,然后就见他猛然又抽回了铁棍,又变换了一个地点,再次刺向李拙。李拙别无他途,只能再次收回长枪,再次抵挡,脚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也时不时的对着自己的同胞,不停的下绊子。你来我往,好不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