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他说这个我才想起来,坏了,忘了这茬儿了,赶紧告诉他不能提那个字。
自从他说完那个字之后我就一直不自在,感觉身后一阵阵发冷。走了大概二十分钟,大光头停下来:“不对劲啊,早就应该走到了啊、”我心里也犯嘀咕,确实啊,第一个十字路口也就十多分钟的样子,怎么走这么长时间了才走到一半?我们两个越走越慌,但是就是走不到头,大光头眼看事不好就问我:“洋仔,要不咱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我心里也害怕,但是我不想回去,回去了也睡不好,再说这样半路上回去明天估计就没有勇气再来了,趁着现在赶紧把该办的办了,以后也就踏实了。又走了将二十分钟,越走越不认识路,明明一直就是走直线,在三中这几年这道上的建筑不能说背下来了,但是最起码也有个印象,现在路上这些楼和商家都黑着灯,看哪个我都觉得不认识,大光头背着一书包的黄纸更是不济,一路上看见的路口确实不少,但是都是丁字路口,并没有十字路口,这回我也露了怯了,实在是有点不对劲了感觉自己好像是走丢了一样。决定往回走,因为当时走了太远,已经走了一个小时了,回去的时候我就大概在心里掐算着时间,知道这一回去肯定最起码要走大半个小时,我俩加快脚步往回赶,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走的我腿生疼,大光头一屁股坐在地上:“累死了,洋仔是不是鬼打墙了。”
“叫你特么别提那个字,又说了一遍!!”我忍不住埋怨他。
大半夜我俩坐在路边感觉哪都不安全,鬼打墙在我们村子里面也出现过,村里人赶在鬼节去墓地送灯,回来的路上路过另一片坟地就出不来,不大的几个坟墓他就在里面转圈,后来还是其他送灯的看见他,发现他在那里面绕圈圈才把他拽出来。大光头一头的汗没了主意:“咋办?再走一会特么天都亮了。”
我想了一下,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想了半天:“咱们喊吧?”
“喊啥?”
“随便,路边不是有人家么?把他们喊醒了咱们俩就有救了。”
我们俩站在马路上大呼小叫的半天,一直也没见到人开门或者开窗户骂我们,一只叫的嗓子都破了音了才停下。
人害怕习惯了反而就不害怕了,我喊了半天忽然觉得有点想笑,大光头看我傻笑以为我鬼上身了,离我老远:“洋仔?你怎么了?”
我摆摆手:“没事,就是觉得咱们俩有点傻。”
大光头想了一下:“要不咱们就在这把纸烧了吧?”
“不行,估计没用。”说到这忽然又想起一个主意:不是都说撒尿可以破么?要不试试?就问大光头:“秃子你说实话你是处男么?”
大光头一愣:“干啥?”
“我有想了一个办法,我听说人碰见鬼打墙有童子尿就能解开。”大光头爱吹牛,总是说某某日碰见美女,缠绵一晚啥的。今天借着这个机会我想逗逗他,就说童子尿有用。
大光头有点为难:“你难道不是?”
我昧着良心:“我不是。”
“你别瞎扯,你是的话就赶紧的。”
“谁特么和你开玩笑!我真不是,你要是也不是,咱们俩今天就算完了。”
大光头犹豫了半天,红着脸:“尿哪?”
“你随便,别往我身上尿就行。”
大光头也不说自己是还是不是,站在那尿完,我们俩站起身,又往前走了一段,身边的建筑渐渐的看见有熟悉的,但是这是城南啊,我们两个直直的往前走,怎么会走到城南呢?难道路上拐了弯我们两个都不知道?不管怎么说总算是认识路了,我们俩一路往城东赶,到了以前烧白纸的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