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篱眼帘颤了颤。
这个女人也太可怕了吧?
他就那么一句话,她就能听出这些来?
不过,她终于不再打苍蝇了,因为注意力完全被他转移了过来。
“喂,那是她轻,还是我轻?”她问。
樊篱没有理她,只觉得无聊。
“她是怎样伏你背上的?是这样?”边说,边将小脸贴他背心上,“还是这样?”
说话的同时,又展开双臂缠绕在他的颈脖上。
“又或者这样?”将脸靠在他的肩窝上。
因为她不停地动,不停地说,特别是最后一个动作,脸靠在他的颈窝,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畔。
他莫名觉得心头躁意更大。
闭了闭眼,他沉声道:“潇湘懿,你再不消停,信不信我丢你下来?”
没想到对方竟然比他火气还大,刚刚还一副嬉皮笑脸,问他是不是这样,是不是那样的模样,瞬间就炸毛了,比的声音还大。
“凶什么凶?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知不知道,你就是一只坏蛋加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