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不过韩飞说……很可能短时间内都不能再战斗了。
“这样吗……”凌羽点点头,也说不清楚心里更多的是安心还是遗憾,伸出手,如同驱赶苍蝇一样在脑门上挥了挥,仿佛能把这种纠结扇到一边的青年吸了一口气,转移了话题,“其他方面的情况怎么样?”
那个叛逃军官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他在敖德萨接受治疗,预计一两天就可以醒过来,虽然不能说话,但是可以把情报写下来,特勤局的军官已经去了。
“希望没有浪费太多时间,”凌羽看着赫丽斯伸出手,将自己的兜帽脱下来,露出那一双粉色的机械猫耳,“你怎么在这里还带着这个。”
不好看吗?
似乎是为了展示给凌羽看,赫丽斯扭过头,侧脸对着凌羽,伸出手别了一下头发,带着机械的猫耳转动了几下。
“好,你开心就好。”凌羽倒是愣了一下,因为他从没见过赫丽斯这么少女的动作,轻轻地清了嗓子,凌羽东张西望地转移了话题,“还有什么我需要知道的吗?”
嗯,索伦哥哥到莫斯科了。
“我靠,怎么是这个死基佬。”
凌羽愣了一下,自从上一次要被索伦拉去泡温泉之后,凌羽就对这个曾经的情敌心里有点阴影,虽然到最后两个人只是进行了正常男人的喝酒活动,但是凌羽还是多少有点不自在。
赫丽斯没说话,不过凌羽从她眼里读到了淡淡的鄙视。
你鄙视我干嘛……
“好,总比马文那个家伙好,”凌羽轻轻地摇了摇头,向后倒去,用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一米宽的床另一侧的墙壁上,叹了口气,“婕丝说得对,这一切,还真的被她搅动了……同盟方面也派人到了莫斯科。”
嗯,杨成泽将军。
“嗯,正好,从巴黎之后我就想找个机会和他谈谈。”凌羽轻轻地点了点头。而后叹息地感慨了一句,“真没想到我也有这样待价而沽的一天啊,可惜……我倒是宁可婕丝没事……不过这两者好像也没什么关系……”
凌羽意义不明地自言自语着,突然,他看到赫丽斯低下了头,黑衣的青年随即直起身,发问。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赫丽斯轻轻地摇了摇头,而后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凌羽的手腕。
婕丝姐姐是不是……已经……没多久……
“你都知道了吗?”
凌羽反手握住赫丽斯的手,他看着赫丽斯闪烁着悲伤光芒的瞳孔。白发的女孩努力地筛选着词语。不经意地流露出痛苦的味道。
“那你一定也知道,我可能就是神之子哦。”不过凌羽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直视着,用手不断揉搓着床单的女孩询问的目光。花了些力气。笑了出来。
“所以我会救她的。一定,我一定会救她的,我答应她。我们会看到战争的结束,我们所有人,一个都不少,要在战争结束的那天,再让总统给我们颁发一次勋章。”
“相信我,”凌羽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赫丽斯银白色的头发,“我可是神啊。”
赫丽斯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伸出手,轻轻地戳了戳凌羽的胸口,而后点了点头。
“喂,凌羽,赫丽斯去叫你怎么半天没反应啊,我没有打扰你们什么。”
一个戏谑的声音意料之中的打破了沉默,罗根的声音从宿舍的扩音器里传来,但是凌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家伙一定带着一副“我就是来打扰你们的”的表情。
“亲爱的克雷格,我听说莫可可他们是坐货运舱被从伊卡洛斯上扔下来的,如果你不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