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佳佳不是个没有自信的人，但在玉湛面前，她是真没有自信了，甚至还有一丝胆怯。
吃过晚饭，丛佳佳瞪着大眼睛茫然的看了会儿电视，然后就躺在了床上，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耍赖装傻，她的生活还是变了样子，她无法回避这个问题。
这次的事情真好像打击到了丛佳佳，她接下来的两天精神都是恹恹的。
还有几天过年了，程姜补课完毕，很是放松开心，嚷着要出去玩，丛佳佳纵然心情不好，身体欠佳，还是强打精神带着程姜去商场逛逛，去游乐场玩玩。
程南威不能回家来，一天几遍电话打给丛佳佳，每次都有意思跟她长聊聊，因为丛佳佳不冷不热的态度，只能说几句就挂了电话。
周五的时候，丛佳佳知道程南威会从学校回来，但她也没等他，到对门吃过晚饭，回来洗洗就躺下了，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几天精神特别不济，总是想睡觉，估计真是被玉湛和程南威的事情打击到了。
躺倒床上没多久，丛佳佳就要睡着了，迷迷糊糊的听见外面开门声，她想大概是程南威回来了，但沉重的眼睛还是没有睁开。
迷朦中，她只感到大床往下面一沉，一阵呛鼻的烟酒混杂味道钻进鼻孔，丛佳佳忍不住皱皱眉头，程南威很爱干净，每次应酬晚归，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上床时身上总带着沐浴后的清淡气息，很少这样急切的就凑到她身边。
丛佳佳没有睁开眼睛，随后感觉到一个坚实的臂膀抱住她的腰，脸贴到她的脸上，丛佳佳不耐烦被这样打扰，再也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推了程南威一把，嘟囔着：“你先去洗澡吧，都是烟酒味！”
程南威低低笑了一下，带着些凉意的嘴唇重重的在丛佳佳脸颊上亲了两口，好像才算满足，“好，我这就去洗澡，你不准睡觉，等我啊！”
丛佳佳若有似无的恩了一声，等程南威洗澡出来时，她还是睡着了。
程南威借着灯光，看着丛佳佳白到透明的肌肤，有些失血嘴唇，眼睛低下的青影，眼里溢满了怜惜和纠结，还有一丝脆弱，毫无平日里的睿智和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