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都有证在手的,那自然是了,可是为了师兄?何解?”
这两个人,都是各自把事儿闷在心里,难怪要落得这般下场。
“年画是知道了一些事儿,引敌入镜,是为了让你师兄重掌了兵权,好险的棋,亦是一步毁灭之棋,果不其然,她自保不了,晚儿那日在朝堂上自然还不知情,但亦有心保她,可想她在晚儿心中的重要性。这女子胆儿可真是大,这等豪气魄力,男子都未必有。”陌离散人捋须缓缓道来。
“啊~”那两人不约而同喊了出声。
三水恍然大悟,轻拍脑袋道:“怪不得,那时我尾随着她,她易容去和那什么镜太子游湖,原来……是谋划这个事儿?她可真够种的,敢这么干。”
“原来是这样。”柳飘飘眸光内亦闪了一丝敬佩,“她得要对师兄有多大的信任才敢做这般决定,她就不怕一发而不可收拾?十万大军,还会有更多,一不小心便是灭朝啊,她怎就笃定师兄就一定能赢得了天留大军?这可是真正的战场,而不是对弈下棋,天呀,这个女人,真是胆大包天了。”
这样的女子,师兄怎不爱入了心髓?呵呵,他当真是俗物啊,这两个人,品性,是他拍马难追的。
陌离散人微笑,“是啊,真有不让须眉的气势,更关键的是,她是知道一件事之后才决定这么做的。”
“何事?”二人不约而同看他。
陌离散人站起身,缓步走到圆桌前,手指沾了茶水,苍劲的写了一行字。
“哎呀……”
柳飘飘惊呼,从软凳跌落地上,惊得无法言语。
而三水捂了嘴,眼眸不停的眨巴,不知所措。
陌离散人脸色沉豫,大手轻拍拍三水的肩头,道:“不必惊慌,想来当年,那一日是发生这令人谈之色变之事,那一个个人以各种死因死去,皆是因知了情,才导致杀身之祸。这女子深谋远虑,做得不动声色,当值得敬佩,只可惜死了,若她与晚儿说,兴许不会那么糟糕。”
柳飘飘从地上爬起,拂了拂衣袍,重新坐落,摇头道:“不一定,师父你不知,她与师兄那仇大着呢,她可恨死师兄了,断不会亲口与师兄说。”
陌离散人冷冷瞪他一眼,凌厉道:“还不是你多此一举闹出来的事儿?”
“师父您都知道啊?”柳飘飘垂了眸,低声道。
“哼!”陌离散人冷哼。
三水倒了一盏茶递到陌离散人手中,笑道:“师父消消气儿,二师兄就一副自以为是的性子,自小到大都这样了,师父就别当一回事。那咱们下一步怎么办?画儿姐是希望师兄把天留军赶出月玄,可现下师兄这样子,怎是好?想来画儿姐是怎么都想不到师兄会因她而失心疯,唉,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柳飘飘抬眸向三水撇撇嘴,愠恼的暗中哼一下。
三水得意的朝他扬扬眉。
陌离散人淡淡的喝了一口茶,眸光肃沉,道:“不是为师偏袒晚儿,他平素话不多,但一身惊才,是为师这辈子阅人无数仅遇到的唯一一人,你们多听他的。再者他的身份,江山正统,咱们该维护他。”
“是。徒儿谨记师父教诲。”两人齐声应。
“当年为师与先帝也有几面之缘,那上官姑娘亦是见过一面,这几日,你俩想法把她带来吧,她也有权知道真相。兴许对晚儿的病管用,无论怎样,不能让晚儿这般下去,朝中也瞒不了太久的。为师这几日给他配方子,助他调息,他体内气息凌乱,若不调理,只怕后果更不堪设想。”陌离散人道。
“是。”两人应下。
几日下来,凤君晚一时认得人,一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