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信燃成灰烬,道:“陶公子要弃南入北?”
面色清矍的男子道:“袁术虽与陶州牧结盟,但其狼子野心无时不在打徐州的注意,所以公子才决定弃南从北,加入袁曹联盟。”
“我看他是想借袁曹之手,帮他成为徐州牧吧?”焦唇男子冷笑一声道。
面色清矍的男子道:“将军所言不错,但若不是大公子继位徐州牧而是刘澜的话,以刘澜与公孙瓒的交情,恐怕也不会弃南从北吧?”
焦唇男子眼中闪过一丝狠色,随即阴沉着脸,道:“所以他就命你家公子来找我了?”
清矍男子恭敬,道:“正是,我家公子说,将军可以帮我们。”
“据我所知,刘澜好像拒绝了陶州牧的盛情,我看你家公子不必……”
“将军有所不知,对我家公子来说,刘澜已经对其构成了危险,又怎能留下如此后患。”
“那你们要如何行事?”
“我们对刘澜一无所知,所以这才来向将军寻求帮助。”
“却不知我该如何帮你?”
焦唇男子说道这里,又冷笑道:“若是让我亲自出手,那你们便打消了此念吧。”哼了声道:“刘澜虽然武艺平平,但也正因为如此,以前他身旁时时刻刻都要许褚在旁守护,现在虽说许褚不在了,但身边却还有一个张飞。”
“这张飞武艺如何?”
“万人敌。”
“什么?”面色清矍的男子不敢置信的看向他,道:“若此言是真,岂不是……”
焦唇男子说道:“当然是真的,若你们想要强来,恐怕很难成事。”一个人若在惭愧不安时,首先想到的便是杀人,而他要杀的人自然是他觉得内心有所愧疚之人,通常他们心中所想的,好似只有将有所愧疚之人除掉,才能瞒过天下众人,使他们不知真相,殊不知这只不过是掩耳盗铃罢了,所以此时焦唇男子无论如何也要想出能够将刘澜置诸死地的计策来。
焦唇男子心中正自筹划,却听清矍的男子颤声道:“这该这么办,公子下的任务若完不成,恐怕我等也……”
“若想成事只能用计,或者偷袭,或者等到张飞不在他身旁。”
清矍的男子忙道:“可这要等到什么时候?若是张飞一直在刘澜身旁,岂不是要无功而返?”
“所以这才是关键,毕竟张飞……”
说道这里,焦唇男子突然想道什么,忙道:“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什么事?”
“过几日刘澜要为张飞去提亲,想来那时张飞应该不会随同刘澜前去。”
清矍男子本以为事定难成,不想转眼又峰回路转,喜道:“却不知刘澜要去哪提亲,我们也好从中准备?”
“你附耳来。”焦唇男子对清矍的男子附耳低声道:“便在城外……”
清矍男子不再迟疑,急忙告退,道:“小的明白了,那小的这就前去准备。”
“嗯。”焦唇男子应了一声,直等到他快步出营帐才道:“若没什么大事,不要轻易来找我。”
“小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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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刘澜房内。
刘澜引着甄俨来到卧室,刚落座便焦急的问道:“甄俨,你可算是回来了,此次前去徐州收获如何?”
甄俨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双目无神且无力,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缄默不语看着刘澜。
刘澜还当他是路途疲惫,催促道:“怎么样?见着几人?”
甄俨摇摇头,叹息一声,道:“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