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衣没有回答,只是冲木槿笑道:“木槿姑娘,难道你们没有备酒吗?”
木槿盈盈笑着,吩咐清荷、清莲拿来一瓶女儿红,木槿用琥珀杯替他斟得一杯酒递给白衣,白衣嗅了嗅,露出一个迷人的微笑道:“百年的好酒,绝色的姑娘,倒真是快活胜过神仙,只可惜这一宿只是一个谎言。”
“江湖的事情,恩怨情仇哪能够说清,极乐宫宫主针对我,难道还需要理由?”
木槿呵出一口甜甜的香气道:“宫主想杀你的理由有很多,其中就有徐灵儿长生诀的事情。”
“哈哈!我猜恐怕不是,简玉珩岂是那种觊觎长生诀的武痴。”
茶糜脸蛋带着淡淡的光晕,明眸瞧着白衣半响道:“你能够将易容的面具拿下来吗?玉珩很是嫉妒你,其实你什么都没有超越他?我想看看你的模样?”
茶糜的话使白衣疑惑不解,他到一旁卸掉伪装,恢复成一个绝色鲜有的美男子,带着风情万种的微笑道:“都是一副臭皮囊,简玉珩堪称天下第一美男子,我是很赞同的,他嫉妒我倒是很无理?同时我也感觉很庆幸、很欢愉。”
若论相貌,白衣的确差简玉珩半分,若论气质,世间没谁能赢过白衣,道藏经和长生诀能够改变气质,魔种对女性有独特的吸引力,道心能够洗尽铅华,将天地间的美皆灌注自身。
简玉珩美的是容貌,白衣美得不仅是容貌,还有他的一颦一笑,他能够很轻易的征服一个姑娘,摘得一个姑娘的真心,纵是当年以美闻名的江枫都略逊他一筹。
清荷、清莲、木槿看着白衣,妙目中都含着莫名的情意,白衣施展北冥螺劲,密布一层气息,使容貌看不清楚,微笑道:“茶糜姑娘,你能够将事情都告诉我吗?”
“没看到你之前,我的确认为宫主杞人忧天,现在看到你,你的确有可能抢走玉珩的爱人。”
白衣哈哈大笑起来,晚风吹拂着他的青裳,他连续斟得数杯女儿红灌进肚中,笑道:“我哪有茶糜姑娘说得那样喜欢抢别人的爱人,简玉珩身为极乐宫的宫主,真是小肚鸡肠。”
他话音戛然而止,看着茶糜眼睛中的愤怒,会心轻笑道:“茶糜姑娘你喜欢简玉珩,简玉珩深爱的是谁?我已然猜到几分。”
白衣的话使木槿、清荷、清莲皆神情肃穆起来,白衣继续笑道:“雨柔曾和我泛舟同游,同居一间客栈,那都是想试探监视我,简玉珩的妒忌来得真是无理得很,雨柔给我施过毒术,她哪能对我有好感。”
茶糜眼神黯然,眺望着雕窗外的万家灯火,幽幽地说道:“你认为那是烈毒,玉珩最嫉妒的就是她给你种的唤心术?”
“……”
白衣拿着琥珀杯的手微抖,心莫名揪得很痛,想起雨柔时他就如同停止呼吸一般,经戈珠穆臧峰的心灵试练,他以为能够抛却****,却陷得愈加深了,他对雨柔感情到底是怎样的?那真是爱恨交织?还有可敬可恐?
“茶糜姑娘,我希望你能够传给简玉珩一句话,他如果深爱着雨柔,请别把精力浪费到我的身上。”
茶糜轻蔑讥讽的笑道:“你难道真的不明白,她选择给你种植唤心术的那一刻,你只能一辈子都对她不离不弃,即使你修炼到武道的尽头,都无法解除唤心术的毒,它比万魔窟的魔种更加的恐怖。”
“玉珩暗中多次取你性命,都被她拦截,你如果没有出现,锁骨销魂天佛卷就应该是玉珩替她来找,就算是唤心术的疼痛,他也甘之如饴。”
白衣施展北冥螺劲,一股滂湃的真劲弥漫厢房,他凛笑道:“茶糜姑娘,你何必和我谈论感情,解除唤心术唯有一种办法,你找我难道是想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