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啊!我们的命掌握在令狐公子您的手中。”
“一群饭桶,真没用”一道清脆的声音传来,犹似黄鹂鸟般歌唱,是个身穿淡绿衣衫的艳美少女。
她的肌肤白得犹如透明般,千娇百媚、香艳夺目,她瞧向令狐冲腼腆娇羞,应该是祖千秋口中的圣姑。
“你,你是老婆婆,你的声音这般清脆娇嫩,我早该猜到的,我可真是傻啊!你这么美若天仙的。”令狐冲瞧少女含情瞧着自己,不由得心口一热,他想众群魔对他恭敬想必就是她的原因,便强撑着身子要上前。
“你们都滚吧!端午前我会给你们解药的。”众群魔听到女子的话如蒙大赦,竟真的朝五霸岗山脚滚去。
女子娇羞的瞧着令狐冲笑道:“我的声音又粗糙、又嘶哑,就像乌鸦一样,你才当我是老婆婆的吧!”
“那真是奇怪了,今时不同往日,世上的乌鸦竟比夜莺的歌声都还好听呢。”
郑萼黑溜溜的大眼睛在令狐冲脸上转了转,嬉笑道:“令狐大哥,你瞧见美女,气色却好多了呢!”
白衣不想和日月神教打交道,也知道令狐冲经此心性大变,恐怕并不待见自己,将宁中则的话转告给令狐冲后便离开五霸岗,令狐冲的伤势他倒不担心,有日月神教的圣姑在,令狐冲也能转危为安,何须他的北冥神功。
郑萼回峨眉后,白衣带着蓉儿游玩一番,她因是偷跑出来,遂准备回白猿山向越女阿青请罪,白衣只能独自前往大理,他准备在琅琊福地随意学几招武功,糊弄过三师姐的吩咐,便到江湖中寻找偷紫霞秘籍的那人。他离开前仔细向宁中则了解过当晚的事情,他想此事嵩山派定脱不掉干系的。
大理虽是南疆小国,但少数民族众多,主要有白族、苗族、瑶族等根深蒂固的势力,段式建国起便开始拉拢这众多的古老势力,大理镇南王段正淳和白族少主刀白凤成亲,便有一定的政治因素在其中。
段式一脉信奉佛教,大理国共修炼大小寺庙六十座,其中以国寺‘天龙寺’最为有名,也是大理皇室的武学圣地,白衣来大理前大致了解过大理的武林势力,除五毒教、点苍派外,最值得当心的是苗族和瑶族。
无量山蔓延百里,雄奇险峻,白衣听闻普洱茶的名声,特地到当地的茶馆品尝了一番,普洱茶苦显涩弱,涩却较长,汤质饱满,有股山野的气韵。
“来壶茶。”
一道既娇且嬬,语音柔软的云南话传来,白衣瞧去,却是个小姑娘,她一袭青衫,纤细的腰间缠着条雪白的束腰。
白衣瞧她脸蛋圆圆的,嘴角边有个小小的酒窝,脸若朝霞,目比秋水,肤如凝脂,容貌明艳照人,却是越看越觉得她美丽。
小姑娘刚刚坐下,茶馆走进来一群人,都手持长剑,是大理点苍派的弟子,领头的老者五十余岁,马脸浓眉,不怒而威,却是点苍三隐之一的纯阳子。
“哼,那钟万仇竟敢残杀我点苍派的弟子,老夫定要他付出血的代价。”纯阳子瞧着个手臂被削断的弟子,冷喝道:“你将那日的事情给我一五一十的讲来。”
断臂少年抹了一把鼻涕眼泪,哭丧地回道:“万劫谷那姓钟的狗贼外号见人就杀,那是铁定错不了的,我们曾瞧见他妻子和大理镇南王段正淳私下偷情,那天我们在弄栋府褒州的客栈中嘲笑他戴了顶绿帽子。”
“哪料那绿毛软乌龟就在现场,不由分说便杀害我青城派三人,他个日脓(窝囊废)的,我给他道歉,让他找段正淳去算账,他哪敢得罪镇南王,说我胡说八道,便将我的胳膊给卸掉了。”
“师伯,这软毛乌龟蛋真不是个好鸟,我说他戴绿帽子是事实,哪是子虚乌有的事,那怂蛋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