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圃中有断肠草、马缨丹、钩吻、夹竹桃、曼陀罗等数十种毒药,这些草既是毒药也是能治病救人的良药,木屋旁还有一颗叫‘见血封喉’的毒树。
特别的是一田花圃中种满了不知名的小蓝花,色深蓝,形状十分的奇特,每一朵花都像是小姑娘的绣花鞋,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小姑娘,请问毒手药王在吗?我们有救命的事请教他。”胡斐说道。
村女狠狠瞪了他一眼,喝道:“你们去潭水中将房中的四缸水挑满,再给我一株株灌溉这田的小蓝花,要使每一朵蓝花的水气盈满。”
白衣笑道:“好,我们灌溉小蓝花,但我们如何过去?这道路中五彩缤纷的花都有奇毒呢!”
少女眼珠明亮,甩出三颗丹药来,冷冰冰地说道:“吃了它便可以过来了。”
白衣飞身而起,袖袍一笼,将那三颗丹药收在手中,变戏法式的拿出一粒丹药,递给王小雅说道:“小雅姑娘,我在一本杂书上看过那五彩斑斓的草,是一种极强的毒药,初闻时会使人感到头晕目眩,然后有些恶心。”
王小雅秀眉微蹙,刚才她还不觉得,但经白衣一说,的确有这种症状,忙接过丹药吞咽下去,另外两粒丹药白衣和胡斐一人一粒吞进肚中。
白衣和胡斐将四缸水挑满,又一瓢一瓢舀水灌溉蓝花,胡斐见白衣在花圃中动静熟练,一些精神不饱满的小蓝花经他一灌溉,立马欣欣向荣起来。
白衣每浇一株小蓝花,便将体内的木轮劲灌注到水中,将生气赋予给小蓝色,使植物内的气和天地交融,达到一种平和的状态。
胡斐浇完花,见王小雅不停的哭泣,说道:“小雅姑娘,你……”
“小雅虽来到药王谷,但不知药王他老人家是否肯施手相救,只怕,只怕……”她说着扑进胡斐怀中,抹着泪水,娇躯微颤,真是我见犹怜。
此时村女已做好饭菜,喊道:“粗茶淡饭,你们来吃吧!”白衣伸展腰肢,笑道:“好,我也饿了,胡大哥先吃饭吧!”
白衣扒着饭菜,吃得津津有味,笑道:“姑娘烧得饭菜真是好吃,以后谁娶了姑娘一定是好福气。”村女脸上的笑容如春花初绽,竟将众人看呆了,只听她道:“我又不美,谁愿意娶我。”
胡斐见王小雅坐在她身旁,脸色清冷,一口饭菜也不吃,担心地说道:“小雅姑娘,你还是吃点饭菜,别饿坏了身子。”
王小雅冷冷地道:“我身子不舒服,不想吃?”
“那喝一杯茶!”
“我也不喝。”
白衣见王小雅的醋意,嬉笑道:“胡大哥真是情场高手啊!”
他话音刚落,忽听到嗷呜数声,白衣一惊,忙和胡斐跑出去,却见一个书生打扮的男子施展轻功,引诱着七八只土狼将花圃践踏着乱七八糟的。
“我来!”
白衣随手拈来几片见血封喉树的落叶,左手的手指诡异弯曲合拢,刹那间将数百种因素算计进来。
“咻!”落叶破开空气,如利剑般掠出,从那几只土狼的眉心没入,剑气将土狼切割成两半。
那书生震惊,不想他武功竟如此高,喝道:“师妹,还不动手。”
王小雅身上香风袭来,村女脸色煞白,瘦小的身躯颤抖,已浑身瘫软在地上,显然已身中剧毒。白衣将体内气息调动,使得自己也呈现中毒的症状,目光杀气爆棚,瞪向王小雅道:“是你,是你下的毒。”
“卑……卑鄙!”胡斐全身酸软无力,一头栽倒到花圃中。
王小雅掀开人皮面具,刹那间变了张阴沉的脸,尖声笑道:“师父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