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摄像头?这个我们已经查过了,没有发现什么。只是针孔摄像么?我也想到了,可是没有啊!”余胜阳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才想到了什么似的,“五一,你怀疑是房东?”
“他也有可能啊?没确定罪犯之前,他可不也是犯罪嫌疑人吗?”
是这个道理吗?书上好像是这么说的。
“话是这么说,可是他几乎是最没有嫌疑的!”透过电话,我似乎能看到余胜阳在蹙眉摇头。
“呃!?他也做过DNA比对了?”我疑惑地道。
“这个倒没有!不过我们了解过了他的全部背景:他是一个成功的商人,风评很好;妻子是县重点中学的教师;有儿有女,其中女儿是去年刚刚出生,所以按道理他应该不会是死精人士!”
呃!女儿这么小吗?按推理来说这种人应该是不会乱来的,可是安家和——
再说了,这么高素质的人怎么也超生?他非公职的身份还好说,可她的老婆是人民教师啊,怎么也可以超生而不被革职?这其中莫非又影射了金钱的力量?
国家政策不是规定只能生一个吗?虽然现在国家已经隐隐约约有开放二胎的迹象,但那是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就先把孩子整出来了,这真的好吗?
至于死精——好吧!正常的人是不会突然就变得死精的,可是假如他已经不正常了呢?
我也心知这个概率实在太低,但还是觉得不应该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及概率,“余姐!你们先别走,再仔细查查,看看那出租屋有没有针孔摄像之类的东西。”
“这个真没有!我也认真查过了,你还不相信我的眼力?”余胜阳肯定地说。
“这个可能有!你等着我,我马上过来!”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即便你是我姐,你是余胜阳,你就不能失误了吗?
不知道为什么,余胜阳越觉得冠希哥没有可能,我却觉得他很有可能,大有可能!
我的第六感又神奇地出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