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风雨交加、电闪雷鸣的夜晚,一幢不大的木屋里,床上躺着一个小小幼儿,睁开了一双迷茫的紫眸。
瞬间,充满惊奇的眼睛中,疑惑不解地闪了几闪,然后又紧紧地闭上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黄凤不可置信地感觉到自己好象掉到了野外的某处,这是哪里?这是什么地方?
天堂或者地狱?怎么这么大的雷雨声啊,这声音太清晰、太真实了,那一道道刺眼的闪电,好象就落在自己的身边,不停地闪烁着,那若大的雨滴,掷地有声,发出清脆的声响。
太令人震惊了,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没有死吗?黄凤不由得从嘴里依依呀呀地发出了一丝声响,惊动了躺在身边的人。
一个温暖的身体,向黄凤贴了过来,习惯性地把黄凤往怀里搂过去,一只手轻拍着黄凤的后背,伴随着嘴里哼哼呀呀地轻声呢喃,好象说着安慰黄凤的话语。
黄凤感觉到了身边是一位女性,感受着女性的温柔与呵护,随即感觉出了二人之间的巨大差异,自己就是个极其弱小的存在,难道自己转世重生了吗?
黄凤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脸,动一动腿,找一下真实活着的感觉,发现自己动手动脚都有些困难,不是因为身边有人紧搂着的自己的原因,而是浑身说不出的难受,是那种被长期困着的感觉,就连呼吸,都不是很畅通,不知这小身板是后天受过伤害?还是先天残疾呢?
噢,天呀,可千万别让自己这么艰难的活着啊,那还不如再死一次好了,黄凤的心里有着巨大的恐惧和困惑,可是现在,一切,都找不到答案,一阵阵困扰,变成了阵阵困意,黄凤只能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黄凤再次醒来,天色已经大亮,身边的嘈杂声,说明了黄凤是真实的活着了,只是,现在的黄凤,身份是一个幼小的女婴,看到了一个对自己和譪可亲的笑着,给自己穿衣喂饭的年青女人。
女人大约二十岁左右,穿着一身样式非常怪异的深兰色衣裙,衣裙特别合体,衬出女人玲珑有致的曲线,一头棕红色的头发极为耀眼夺目,随意地梳成一个麻花辫子盘在脑后,别着一根白色的发簪,脚蹬一双黑色的短皮靴。她的穿着打扮和身边所有的一切,就好象是影视剧中远古时代的道具。
她那双明亮的浅兰色眼睛,就象是一汪清澈的海水,异常漂亮迷人,女人身材高挑匀称,五官不是那种特别精致型的,杏眼、圆脸,看上去确是非常温婉舒服,有种平易近人的感觉,属于越看越有味道的那种女人。
这是自己这一世的母亲吗?黄凤躺在床上,经过了几天的观察和摸索,终于对所处的家中,了解了一个大概,这具小身板,大约有一两岁左右,和母亲生活在这间木屋里,身体很弱,一直以流食为主,可能曾经是个小病殃子,每天都要喝着一碗碗苦涩难咽的药汤。
平时就连翻身都很困难,那个女人应该是自己的母亲吧,对自己照顾的非常细致周到,呵护疼爱有加,每天抱着自己穿衣、喂饭、喂药地,很及时地解决生理卫生,总是露出温柔亲切的微笑,不厌其烦地对黄凤说着令她听不懂的语言,有时还会耐心地教黄凤说话一样,一遍遍地重复着一些短句。
时不时地抱着黄凤去大门外面遛遛弯、晒晒太阳,与邻居闲聊攀谈上几句。黄凤认命地想着,既然活着,不管以什么样的形式,能活着,就好好活下去吧,前世也好,今生也罢,活着,就是一个存在的过程,没必要纠结什么,忘掉过去,放下包袱,重新做人好了。
这是黄凤,以一个高龄穿越者的深刻思考,来确定今后的生活目标的,每个人的生活轨迹,是不可能复制重演的,那么,不管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先扮演好自己目前的角色,努力去做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