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她倒可以坚持。但要还不行呢？
她就这样，在丈夫面前，被李毅欺负一辈子？
心里的一个声音说：好像，就这样一直被欺负也不错。
但另一个声音却说：不行，现在你就离不开小毅了，如果继续下去，很可能永远陷在里面，永远地背叛丈夫。
两个声音不断打架，唐芸感到脑子要炸了。
想到自己会成为背叛丈夫的那种人，唐芸恨不得拿把刀杀了自己。
李毅的手轻轻地扶在唐芸额头，洞悉了她的想法，然后叹了口气。
如果是普通女子，被他欺负到这份上，早就芳心暗许了。就算一时抹不开脸，继续造下去，也肯定会俘获对方身心。
可惜唐芸不是普通人。
她的道德感太强，纵然已经被李毅驯服，心里全是李毅的烙印，仍不忍背叛丈夫。
李毅利用沈玉书的幻象，将唐芸心中的压力减到最小，她的自责情绪仍然很重。一旦她这种情绪积累到临界点而爆发，后果必定难以想象。
放到古代，唐芸绝对是那种会为了守节而自杀的人。即使在现代，自责到一定份上，她恐怕也会做出这样的事。
“娘，你是不是觉得沈叔叔的方法不可取？”李毅问。
“我……”唐芸想说我对不起你沈叔叔，真的银当下贱了，我好想死。
可是想到丈夫本就需要这样一个她，打开心扉，又无法把话说出来。
“唉，我也觉得这个办法希望不大，他需要更强的剌激，才更容易恢复。”李毅叹道。
“你还有别的方法吗？”唐芸问。
李毅摆出一副欲语还休的表情，最后摇头道：“算了，我的方法太委屈你了，我们还是不要用那种方法，先试试沈叔叔的方法吧。也许再试几次，他就真行了。”
“小毅，我不委屈，你说吧。为了你沈叔叔，我做什么都行。”唐芸道。
“不行，真的不行，那样你的牺牲太大了。”李毅继续摇头。
“小毅，算我求你了，我愿意牺牲一切！”
李毅知道，唐芸心里的沈玉书已经被他逼到了墙角，但出于对丈夫愧疚心理，唐芸又想不顾一切的挽回。
现在的唐芸，因为强烈的自责，很想丈夫惩罚她，惩罚她的银当。惩罚她的下贱，让她回到正轨。
可惜沈玉书不会那样做。
沈玉书不惩罚她，她不但不会好过，反倒会自责感越来越深。
找个理由为丈夫牺牲。这是唐芸潜意识中的另一个方向，说白了就是自我惩罚。
如果自我惩罚仍不能减缓她的压力，强烈的自责感甚至会让她自残，自杀。
她是一个至刚至纯的女人，容不得自己变坏。容不得自己背叛。
既然唐芸潜意识里需要惩罚，李毅就决定代替她的丈夫来惩罚她。
因为一般的方式已经减缓不了她的压力了，必须用猛药。只有通过惩罚，才能减轻她的自责感，让她把心头的苦闷发泄出来，不再继续负罪，不再陷入自我惩罚的怪圈。
“娘，昨天晚上你放得很开，这样很好，沈叔叔也很高兴。正因为你给他了足够的激励。他才能通开两扇窗。不过，就算是你竭尽全力自毁了，沈叔叔心中还是对你抱有期望，这也是他无法进入前窗的原因。”
“那我该怎么做？”
“我们进一步演戏，让他死心，让他觉得你已经变成了银娃，变成了任人欺凌的奴丽，一点儿挽回的余地都没有了。”
“还能怎么演？”唐芸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