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额头上摇了摇。
大伯的心口上立即出现一个很小很小的婴儿模样,只是婴儿的嘴里有尖尖细细的森森白牙,此时白牙上沾满了鲜血,正一滴一滴往下滴落着,血红的眼眶里,全是仇恨。
“对不起,害你不能出生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老太太,她说不管大伯怎么样在外面玩女人,都不允许生下你!冤有头,债有主,请你放过我们侯家的其他人吧!”侯斌尽量温和地对这个原本有可能成为他堂弟的生命说道。
血婴发出凄厉的长啸,象婴儿,又象受伤的野兽,地上的人无不毛骨悚然。
没有被血婴之阴煞伤到的老太太拼命往后缩着,最后站起身,把侯明望往扑过来的血婴身上一推!
侯斌立即抱住父亲往地上倒下来就地打了几个滚,再看血婴,已经将小手伸进了侯老太太的心脏,用力一捏!
老太太啊啊的干叫着,手脚拼命乱抓乱蹬,最终大大的抖了抖,咽了气。
侯斌把胡瑜交给他的符咒点燃,拿出了巴掌大的地藏经开始诵读,他只给这个血婴超度,另外两个不关他的事。这是胡师兄说的。
血婴开始哭泣,留下的眼泪全是血泪,十分凄惨,听到的人无不为之心酸,地藏经反复地念着,超度亡灵,不是容易之事,但胡瑜说过,只要心诚则灵。
随着血泪越流越多,血婴身上的肉开始融化,并一块一块往下掉,最终,血婴渐渐变成了一滩鲜血,缩成了一团,此时,侯斌将那个金色的铃铛从他大伯的尸体上取了下来,摇了摇,血婴便化为一团艳红的雾气,在宅内转了三圈,最终消失。
侯家众人,宛如大梦初醒,他们的耳边似乎还响彻着血婴狂叫着要所有人陪葬的话,侯斌的冤有头债有主,血婴扑向了侯老太太,最终使得他们免于一死。
“四弟,你有个好儿子!”二伯他们开始纷纷说道,“妈死了,但他总是我们的妈,后事,还是要办的。”
侯明望感觉自己有点傻傻的,凡事不如儿子看得透。
办完丧事,侯父的亲生父亲谢观书寻来了,大家这才知道侯明望原本姓谢,是跟侯爷爷当年插队时的知青,由于出生时母亲难产而死,正巧侯老太太那会儿子早夭,谢观书便将儿子托侯老太太代为照顾,这些年,一直有寄钱到侯家。
但为什么这些年谢家一直不过来找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