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早上七点退了房,又继续坐了四个小时的大巴才到机场。背囊很重,因此两人不得不轮换着背。
好在过安检时,那工作人员正在揉眼睛,看来是眼睛很累了。
坐上飞机座位,“哎哟!”许欣发出了一声长叹,“真他娘的累!”
胡瑜看他一眼,转过头不理他。
许欣忽然想起那个梦,转过头,果然后排中间,就是一位头发花白,看上去七十来岁的大爷,许欣顿时一惊,真的会发生梦里的事情吗?
不管它,梦里的事情,谁说得准呢?
许欣靠着椅背,不需两分钟,就进入了梦乡。但是让他震惊的是,再次做了相同的梦!胡瑜的手机不见了!自己的腕珠断线了!
醒过来,许欣抹了把汗,一转头,胡瑜黑漆漆的眼睛正一眨也不眨地望着他,吓了许欣一跳,很不高兴地问道:“你干嘛这样看啊,怪吓人的!”
胡瑜说道:“你是做恶梦了?”随即凑近他耳边问道:“那女鬼千里追着你不放?你小子真是艳遇不浅啊!”
许欣被他说得心里发毛,“谁会对一个吊死鬼感兴趣?草!”
虽然被胡瑜的这种恶趣味弄得心里不耐烦,但还是不想把那个梦说出来,到时被他再打趣,想想就不爽。
转过头不理他,但也不敢再睡了,只是随后见到一幕就是靠走道边的男乘客,也是他的同事,不小心把咖啡倒了一些在小桌子上,找不到纸巾擦,许欣拿出了自己随身的纸巾让胡瑜递过去。
“谢了啊!哎,许欣,其实我这人啊,一直都有随身带纸巾的习惯,不知道为什么今儿会忘记。”那男人的话语跟梦境完全重合,那么他的下一句就是……
果然,他的下一句话是:“还好你坐我旁边,那边的三个大男人更不可能带什么纸巾了,抽烟的人连火机都懒得带!”
许欣瞬间想到,自己做的,可能是个预知梦,据说做这种梦的人,全世界廖廖无几。
由于气流影响,飞机有些颠簸,许欣留神看后面的老大爷,果然见他气色有些不对,嘴色开始发紫。
“喂,喂,胡瑜,面色发白,嘴唇青紫,是啥病?”许欣凑近胡瑜很轻声地问道。
胡瑜皱眉想了想道:“不知道你说的青紫是什么样的青紫,一般来说,风寒感冒,人在感觉冷还有就是身体寒凉的时候,都会发暗发黑,再有,就是心脏病。”
心脏病!许欣的心猛地提了起来,那个老大爷搞不好就是心脏病!
“胡瑜,你手机呢?”许欣突然问道。
“口袋里啊,干嘛?我关机的啦,一坐下来就关机了。”看来胡瑜并不知道许欣关心的是什么。
飞机突然一阵抖动,显然接触地面,正在滑行,许欣十分关注后面那位老大爷的情况,只见那大爷的手开始颤抖,大口大口的呼吸,那大爷的左右都不是自己的同事,但旁边的小伙子,象是他的孙子。
“爷爷,您怎么啦?”惊慌失措的小后生开始翻爷爷身上的口袋,拿出两粒药丸给老爷子服下去,德昌机场是国际大机场,飞机滑行到停稳至少要二十分钟时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那老人情况根本没有好转。此时乘务员开始广播,胡瑜不由分说便站了起来,半蹲到老人旁边,由于手机硌着不舒服,胡瑜把手机拿出来放在座位上。
“胡瑜,手机拿给我!”许欣朝他喊道。
胡瑜立即将手机递给了许欣,果然一切都是按梦里所见发生的!
从背囊包里,胡瑜取出了针包,那针包是用笔的形式存放,飞机上有酒精和消毒棉,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