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着,从床头柜上取了钱包和手机等物,又将墨镜别在T恤领口,背上背囊,便走了出去。
在这时候,许欣当然是充当跟班,直接就跟在胡瑜身后,跑了出去,“邪啊!”胡瑜朝他喊了一声。
“哪儿邪了?我明明戴着腕珠呢。”许欣皱着眉头说道。
“往下看!”胡瑜指着面前的地。
许欣果真低头一看,“呀,我忘记换鞋了,你也不提醒我一下。”慌慌张张拿钥匙开门,这里是古镇,没有电子门禁卡一类的装置。
穿好一只鞋的许欣,勾着脚一跳一跳地出来,带上门拔了钥匙,终于一切弄好,才到集合地,到了集合地才知道还有好些人没到。
导游只能先安排一部分人吃早餐,三两口吃完早餐的几个男人跟旁桌的本地居民聊了起来。
“你们住的,是一个朝廷大官家的祖宅,他姓张,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名门旺族。”一个年纪比较大,约摸六十来岁的老头跟许欣的同事们说道。
“……据说长得跟天仙似的,父母死了以后,家道中落了,祖母独自抚养他,架不住族人明抢暗夺,后来说是道台家的公子瞧上了她,本来说准备嫁娶了,后来不知道怎么的,那道台公子,忽然被藩台的女儿看上,结果道台公子只能娶了藩台的女儿,那张家小姐气不过,就上吊了,吊死的时候,两只眼睛都在流血呢,真够惨的,她的老祖母就一病不起,没多久就死了。”
许欣没太注意人家说的其他内容,就听到两只眼睛都在流血,正在咀嚼的他嘴巴一顿,立时觉得那蕃茄炒鸡蛋也艳得跟血似的,马上就失了胃口。
把筷子一放,端起旁边的水壶喝了口水,闷闷的坐着发呆。
作为天天玩在一处的胡瑜立即就发现了他的异常,用脚轻轻踢了下他:“喂,你干啥呢?”
“我跟你说……”许欣最终还是决定说出来,“昨晚我梦见一个女鬼,两次都梦见同一个女的,她就吊在我们那间房的房梁上,两只眼睛不停地流血,很吓人。”
胡瑜坐端正起来,“给你的珠子和桃木卦……”
许欣忙道:“我都戴着的,除了洗澡我会摘掉,连洗手都没摘的,一直戴着,再说你看,这珠子外面还有金气,说明你的法术没被破坏掉过。”
胡瑜看了看,也点点头:“难道说那女子是因为某个原因一直待在屋里不肯走吗?对了,我们屋里她是进不来的,所以只能托梦给你。”
胡瑜转头看向那个老年人:“大爷,那张家小姐死了以后,埋在哪里啊?”
那老人说:“喏,就埋在青碌山的山腰里,她的坟建得极好,墓合上有朵莲花的,就是了。哎,后生哥,你问人家的坟,是要干啥?”
胡瑜笑了笑道:“张家小姐算是个烈性姑娘,我们也去拜拜她,反正是休假嘛。都是自由活动的!”
老人家笑了笑说:“有心了啊,小后生。”
许欣低低叹了句:“这儿管年轻人都叫后生呢,挺新鲜的!不错不错,很古典!”
饭后,导游让大家上了车,到附近的水乡去走了走,傍晚,满身疲惫的大伙才陆续回到住处,许欣进门槛时,才看到匾额,发现新大陆似地对胡瑜说道:“看!上面有字,园张……”
啪!脑袋上又被胡瑜拍了一记!
“这是旧时写法,从右往左念啊,张园!笨蛋!”胡瑜没好气地教训他一通,直直进去。
“旧时写法,从右往左念啊,张园……”许欣怪腔怪调地学着胡瑜的口吻,也晃悠着走进去。
一进去就见胡瑜正在收拾他的背囊,正在往里面塞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