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十分相像的女孩子!
只不过,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从那以后,陈庆东再也没有见过这个女孩子,而且那次见面的时候,她留了一头对于女孩子来说很短但是很酷的发型,而且还戴了一副细边黑框眼镜,而今天她的头发却长了不少,已经长到了脖子下面了,而且也没有戴眼镜,所以陈庆东才一时没有把她认出来。
陈庆东认为自己绝对没有认错,这应该是就欣欣甲鱼厂的那个冷艳的办公室主任。
陈庆东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到一位“老朋友”,嘴角不由得泛起一抹会心的微笑。
陈庆东跟在唐永益的后面走进了堂屋,见到一个穿着对襟白衬衫,头发几乎已经全秃的五十岁左右男子正坐在一张藤椅上看报纸,不用介绍,陈庆东也知道这个人就是王文辉了。
唐永益笑着对王文辉介绍道:“王厂长,这是咱们木雕厂现任的陈厂长,他来看你了!”
陈庆东便客气的说道:“王厂长,最近身体还好吗?”
本来还稳坐如泰山的王文辉听唐永益介绍了陈庆东的身份之后,立刻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说道:“原来是陈厂长来了!晓月,给陈厂长倒茶!陈厂长,坐!坐!”
陈庆东连忙上前扶住了王文辉的胳膊,说道:“王厂长,您快坐!”
“没关系!没关系!”王文辉很高兴的说道,“我的身体现在已经好多了,主要是有点脑溢血,别的都没啥大毛病!陈厂长,你坐!”
陈庆东还是扶着王文辉先坐下,然后坐在了他旁边的椅子上。
“王厂长,不好意思啊,这段时间厂子里的事太多,我一直想过来看望你呢,却老是找不到时间。”陈庆东说道。
王文辉十分感动,自从他生病住院,后来被县里免职以来,双山木雕厂里除了唐永益、杨群等寥寥几个人来看过他以外,那些真正有分量的人就一个都没有过来的,而在政府上班的老同事们,以及曾经那些恨不得把他当成爷爷来看待的双山木雕厂的供应商们也没有一个人来看望过他,这让王文辉深深的失落,深刻的感受到了世态炎凉。
王文辉实在没有想到木雕厂刚刚上任才十几天的陈庆东会来看望他,而且还是在刚刚下完大雨,他们村里的交通状况这么差的情况下过来的。从陈庆东卷起的裤腿和他已经湿透的皮鞋就可以看出来,他是蹚水过来的!
这就更让王文辉感动了,甚至都有些热泪盈眶的说道:“陈厂长,我知道最近厂子里忙啊,你有这么多事要做,根本就不用来看我,我现在就是一个没用的老头子了啊……”
陈庆东自然无法感同身受王文辉这种因为激动而伤感的心情,便说道:“王厂长,您可是我们厂的功勋厂长了,唐工对您可是赞誉有加呢!我今天过来,一是来看望您,第二,也希望能从王厂长这儿得到一些指点。”
唐永益补充说道:“王厂长,咱们厂现在正在面临着改制,我认为,咱们厂现在的情况下不应该改制,应该先集中精力和财力把第三车间的那条生产线再重新建立起来!王厂长,你肯定明白,第三车间那条生产线的价值,如果生产出来产品,绝对能够打开市场!我把这些情况已经已经向陈厂长做了汇报,王厂长,你可以给我证明,我绝对不是胡乱说的。”
王文辉抬了一下手,刚想说话,马晓月提着茶壶走了过来,给陈庆东和唐永益倒上了水。
“谢谢。”陈庆东说道。
“不用客气。”马晓月也很大方的说道。
“我看你很面熟……”陈庆东笑道,“我们应该是见过面吧?”
马晓月这时候已经倒完水了,站直身子,看着陈庆东说道:“我们确实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