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甘示弱,都欺负到自己的头上来了,她也不是吃素的。
“妙音姑娘说的是想当初妹妹初来洛阳,一曲《招魂引》那可是将全洛阳的富家公子哥都迷得找不到家,姐姐这点粗浅功夫怕是难登大雅之堂。”
周瑜闻到了一股战火的味道。
不由感慨,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斗争,这话不错。
他倒也无妨,且看他们怎么斗,少年心性,也不出来阻挡,只和貂蝉一样默默地吃起菜来。
妙音脸上也是微微一红,不由得道:“哪有姐姐厉害,姐姐一曲胡旋舞,艺压群芳,让洛阳无数脂粉黯然失色,这才厉害。”
“妹妹太过谦了,姐姐再厉害,也不过是井底之蛙,那及得上妹妹走遍天下的潇洒。”这是说我虽然出身不好,但也不知过在洛阳一地知名,而你则在各地献歌献舞。
妙音嘴角微微一顿,暗道:“好厉害的口才,自己和她在洛阳怎么说也明争暗斗了两年,这还是第一次领略她嘴上的功夫。”妙音自己其实口才并不出众,再加上她是杀手出身,身上若有若无的带着冷冽的杀气,那及得上从小就在歌舞坊长大,见惯世情的莺莺来的嘴快。
周瑜只觉得周围似乎已经战火纷飞了,不过他也惊奇,莺莺在他身边有些日子了,像今天这样牙尖嘴利,丝毫不落下风的强势还没有见过,再想起她夜里伺候时的婉转承欢,不由得心中怦然一跳。
妙音嘻嘻笑了起来,夹起盘子中的菜,极为优雅的咀嚼了一口,然后笑道:“姐姐说的是,我仆仆风尘而来,那及的上姐姐是京华人物心中的至宝。”
妙音也立即反驳起来,既然你说我走的地方多,认识的人也多,那你还不是一样,在京师洛阳之地,谁不把你莺莺放在心上想了又想,念了又念。
这是讽刺莺莺几乎是洛阳贵公子的梦中情人了。
莺莺声音一滞,身在贱籍,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她是乐籍出身,并不是卖身的娼籍,但若不是她练歌舞有成,成了落红坊的头牌,恐怕贞洁早就丢了,更有甚者恐怕连命都没了。
莺莺被妙音说出伤心事,她知道妙音这是白身从事这个行业的,身后应该有极为身后的势力支持,自然不会如她一样只能靠自己苦苦支撑,心中凄苦。
但也不愿被她冷落,忽然端起面前的一杯酒,喝了下去,然后道:“妹妹说话真是不饶人啊。”
周瑜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必是想起连自己的伤心事,她很清楚,莺莺是处子之身跟的她,而且她也曾经讲过她的身世。原本是一个高官之女,那知他父亲得罪宦官,被满门抄斩,女子全部充入教坊司,这时候见她脸上流露出一股伤感的意味,知道必是勾起往事,心中不忍,刚要开口岔开话题。
那知莺莺忽然继续说道:“是啊,如果可以选择,谁又愿意过这样的生活呢?不瞒妹妹,想当初我初入教坊司的时候,每天都看到有人被抬出去,然后回来不是尸体,就是终日以泪洗面。我那时就在想,想必我的将来也会是这样吧。”
莺莺又喝了一口酒。
白嫩的脸蛋上微微显出晕红,娇媚异常。
“所以我就努力的学舞,大冬天的当姐妹们都已经睡着的时候,我却在积的厚厚的雪中赤着脚学跳舞,只是想活下去。随着慢慢的长大,有些男人开始想对我动手动脚,我便要想各种办法躲避他们的骚扰,利用各种关系让他们对我忌惮,不敢胡来。终于我成了落红坊的头牌,那时的我才真正的相对安全起来。这些事,恐怕妹妹是没经历过的。”
莺莺说话声音低沉缠绵,就连只顾吃菜的貂蝉都忍不住停下筷子,静静的听莺莺诉说。
“说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