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来啦,我就知道,你个老家伙不可能知道宝贝了不来找我。”突然,深屋左侧的厨房里走出来了一个差不多四十来岁的男人,手里还端着两碟子小菜:辣椒炒猪肉、青椒炒鸡蛋。
“哼~我就知道你个老家伙铁定算到我来,怎么,还要请我喝一杯?”陈叔略过麻将桌,向着主堂里不紧不忙的走了过去,张叔又从筷子筒里掏出两双筷子,再打开橱柜的玻璃门从里面拿出一瓶二锅头和两个小玻璃杯子,一边忙活一边笑着说:“我说你个老东西可就别装了,哪次来不得喝上一杯?”“诶,这可不能怪我,怪就怪你这小菜做的比饭店里的还要好吃!”陈叔听张叔说完,走进主堂里搬来一个椅子直接坐下调笑的回答张叔说。
之后陈叔就要伸手拿筷子,这时候张叔的眉毛动了动,问陈叔说:“你个老家伙洗手了没有?可别用刚摸完铁锹的手吃饭,要不然吃进去的可都不干净啊。”“哎呀,你看我都这么老了,哪还能去碰那些东西?”陈叔听张叔这么一说,直接就将筷子拿在了手里,很自然的回答他说。
“那行,吃饭吧。”张叔用手巾擦了擦手,说了一声便拿起筷子搬开椅子坐下去开始吃饭。先把两个空杯满上,陈叔喝了一杯,“啧啧,烈酒,好!”喝完之后还不忘记评价,接着又吃了两口小菜问张叔说:“龙跃呢?怎么没见到他?”
“嘿,甭提了,那小子自从得到了我们家祖传的算术之后,可算是日夜钻研,我估计要是这孩子的那股劲用在学习上,指定第一。”听陈叔问自己,张叔忍不住自豪的拍了拍胸口回答说。
张叔说着也吃了两口小菜,又问陈叔说:“怎么样,你家陈扬摸的懂道吗?”
“那是肯定的,也不看看是谁的儿子,那家伙,就跟一土拨鼠似的,下了地贼机灵,估计以后咱这道上就得属你儿子和我儿子最茬了。”说着,陈叔也忍不住自豪的扬起了嘴角。
简单的一顿吃食之后,张叔开始跟陈叔聊起了正经事“你想清楚了没有啊,小兴安岭那一块可是很难搞的,就咱俩的身子骨也不一定能撑住啊。”“没事,这又不是下地,哪有这么多风险?只要有两把枪杆子就成。”听张叔问完,陈叔挥了挥手回答他说,面部表情悠然自得,丝毫没有畏惧小兴安岭那里的山林。
“嘿,你可别吹哈,山里的原住民(野兽、鬼魂)可不是那么容易谈话的,就地灵(当地熟门熟路的人)都不一定允许我们过去呢。”陈叔说完张叔接着逼问。
陈叔仔细一番思考,最后皱了皱眉头,仔细一想确实也是这么个事儿哈,地灵肯定是知道有熊王目那东西的,也肯定知道那里有多凶险,到时候不允许我们过去那可就尴尬了。地灵一般都是猎户,手里有枪,到时候也不一定能够借到枪杆子,就算是进了山,没枪杆子照样走不动道啊。
“那你用龟壳子(六爻)算一算吧,算算这一程是凶还是吉。”思考了一番过后的陈叔对着张叔说了一声,之后张叔坐在椅子上摸了摸脑袋,突然开始笑了起来,哈哈的说:“得了吧,瞧把你给吓的,早在你来之前我就已经算好了,半吉半凶!”
“嘿,你个老家伙,算完了还整这么多事儿,找抽!”陈叔一听张叔说完,便忍不住笑骂了一声挥手轻轻地拍了一下张叔的胳膊,那时候打麻将的张老头子看见,笑着指了指茶几一边的陈叔和张叔,跟桌上的三个老太太说:“你瞅瞅他们,都长这么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
张老头子刚说完,突然赵老太太就惊叫一声“呀!我布娃娃掉了!”......
之后陈叔带着张叔以及张龙跃和陈扬坐飞机去了东北,赶过机场之后陈扬等人又坐了好几趟车去小兴安岭,足足奔波了三天。
小兴安岭南侧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