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志呀!”
“少爷真是您,少爷呀!”
“老人家您是……?”
“老奴在韩府做了多少年的仆人,老奴是韩兴呀,少爷您没死啊?老奴目睹那张翠巧将您推入井中啊?”
“老人家,吾是被上三门石总门长将吾救了。
此次吾就是想要回来看一看,老人家您如何在
这里开起店来了?”
“别提了,老奴被那张不正与张翠巧赶出来了,挚友帮着老奴在此开了家小客店,老奴
为何在他们的眼皮下开客店,老奴就是想看
看这对男女最后能得个什么下场,为何这世上好人总得不到好报?恶人反倒能过上这安
逸的日子?老天爷公平吗?闻得少爷您如今
习学成武艺了,少爷您可要为老爷报仇啊!不能仰仗官府呀,张不正与官府都有瓜
葛啊。”
“这一点先放到一边,吾想了解一下吾家
中可有何变化吗?”
“有、有,现如今那张不正与张翠巧二人狼狈为奸,睡在了一起。手底下还养着很多
的打手,出入官府那更是坐着门板过河,平趟啊。”
二人直谈到深夜,方才睡下,不表。
韩鲲志暗中摸了两天底,到了第三日的晚上用过晚饭,韩鲲志对韩兴道:“老人家,您先在
客店中等吾的回音,吾今夜就奔回家中,亲手杀了那对奸夫***为吾父母报仇!”
“就少爷你一人去?”
“正是!”
“好吧,老奴只有在客店之中为少爷您祝福啦。”
韩兴把香点着了,替韩鲲志祈祷,不表。
韩鲲志到家后没走大门,走后花园的矮墙,跳墙进了后花园先见到了那眼井,
心想:“哦想当初吾就是被张翠巧那个**推到井中的!”
想到此处,韩鲲志的双手攥拳,嘴唇都咬破了。
韩鲲志先到了他曾经的卧房,一看上着锁呢。从他离家之后,这个屋子就
查封了,然后他又到了他父亲韩伯林的卧室,里面有男女对话之声,再细一
听,还有婴儿的啼哭声。韩鲲志心想:“吾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
这屋中灯影摇摇,和从前的摆设已截然不同,不是红就是绿。一张大二人
床,床帘儿一面撩着,一面落着,只见那张不正下半身盖着被子,上半身
光着膀子,靠着床拿着个牙签儿剔牙,再一瞅在床上果然有个婴儿,这时
已不那么哭闹了。张不正一手拍着婴儿,一手剔着牙。
桌子上杯盘狼藉,张翠巧坐在下边,散发披肩,穿着紧身小袄儿,散着
腿儿、穿着一双大红鞋,面前是一面菱花镜,化妆品等等。
只闻得那张翠巧对张不正道:“你成天在外边瞎忙活,家里的事情你就
当甩手掌柜,孩子发烧你知不知道?明日赶紧请个郎中到家来给看看!”
“哎呀!夫人呀,这算得了啥呀,头疼脑热这都是小病,你让谁请个郎
中还不行啊?为夫整日在外面有那么多的琐事,哪有时间处理这鸡毛蒜
皮的小事情,你就给请个郎中还用得着为夫吗!明日为夫还要和知县大
人到‘聚仙楼’饮酒呢。”
“你整日在外边作恶,家里的事情合着你什么也不管,吾问你,你与
‘赛金花’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