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唐都是觉得有些出乎意料,有些目瞪口呆的互相看着对方。
我用下巴挑了挑,示意他看一下,就看着沈唐举起哆哆嗦嗦的手就往他的鼻尖放了过去,没一会就猛地抽了回去。
沈唐苦着脸,差点哭了,“已经死了。”
我直接伸手拽了一下面前的‘熊二’,还不等我把他拉起来,他庞大的身躯也是倒了下去,没有意外的也是没有了生命的迹象。
“赶紧走!”我看了一下他们的样子,死的很安详,没有丝毫痛苦挣扎的迹象,我脑子里只想到了鬼九爷。
让人死的没有丝毫的痛苦,也只有他才有这个手段。
沈唐点了点头,跟着我就往外走,我又探头看了一眼门外,直接就跑了出去。
“今天这些事你对谁都不要说,不为别的,就单是这两条人命就说不清。”出了门,七拐八绕的在这个小村子里绕了出来,临出村的时候我给沈唐交代着。
我们现在也不知道现在身在何处,谁知道鬼九爷给我们绑哪里来了。
“肯定不能说,说出去别人会以为我是神经病的。”沈唐点着头,态度坚定。
说来也是,就我们今天晚上的这些遭遇,说出去鬼才信呢,先是一个自己承认自己是鬼的怪物给我们上演了一场‘魔术’,然后就是我没有心脏,丫的,说出去我会被上交国家的。
由于人生地不熟的,我们两个也没有分开走,谁知道哪里是哪里,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沈唐说:“你后来发生了什么,怎么这么快就被绑来了?”
不提也就罢了,一提我就郁闷,我把我被疯狗撵的这事也没有隐瞒,就说了,没有什么好丢人的。
“疯狗追你?你都不是人,他不追你追谁啊?”沈唐嘀咕着。
我愣了一下,貌似还很有道理,怪不得我听着有人说他家这狗灵性着呢,什么能看见鬼之类的。
“那灵牌是真的给我立的?”我想了想,反问了一句。
“说不定真是,万一是熟人给你弄得呢。”沈唐自从知道了我现在的情况,态度跟之前明显的没有那么亲密了。
我没有出声,他这话说的我不敢苟同,虽然这不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但是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又想起白溪萍的事,如果,真的就像是聊斋那么诡异的情形,真的把我的心给偷走了。
那么现在我就跟她是同类,她为什么又躲着我呢?是怕我找她讨债?
想不通,这条思路就此打住,满脑子都是我跟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没有丝毫的遗漏,也没有丝毫的破绽。
但是想起来第一次见面,那次坠河,是她死了还是我死了?亦或是我们两个都死了。
如果我死了,后面的这一切诡异经历也就说的通了,如果是白溪萍死了,我经历的这些也都算勉强说的通,如果我们都死了,也都说得通……
这是一个死循环,各种都说的通,唯一确定的,就是我们两个至少有一个已经死了。
“你想什么呢?是不是知道是谁了?”沈唐见我不说话,追问着。
“没有,我实在是想不到是谁。”我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这玩意我上哪知道去,连自己的心脏都看不住。
实在是不知道往哪里去了,上网查了地图才知道我们在沂州市以东的郊区,就以我们步行的速度估计半天能走回去就不错了。
这个地这个点,打车都打不到,没办法,还得继续步行一截,等着天亮了再说。
“哎,对了,说说吧,反正咱们快散了,你当初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