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的意思是说,他手上该有的东西,一样也没有少,他在皇城的人脉,也一个都没有落下。
“说的是。”常夫人毕恭毕敬的答。
她之前派人查过这两个人的底,却什么都没查到,她以为这两个人不过是想乡野之人,所以没有什么来历,却不曾想,查不到底细还有另一种可能,便是这两个人来历太大。
陌衿见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谄谀,便觉得越来越好笑。
此时,外头的人送来了热茶和糕点。常夫人又命他们去取来皇城赏赐下来的青芒,这可是平常人家见都不会见到的水果。
慕容辞道,“青芒甜腻,家妻与在下都不喜那滋味,夫人不必叫他们特意送来了。”
大人物,那青芒常夫人都舍不得吃,这二位却说不喜欢吃,这是多大的人物啊!
常夫人连连称是,脸上都快笑烂了,“不知公子和贵夫人喜欢吃点什么,我叫他们送来。”
慕容也不客气,笑道,“家妻甚爱杏仁佛手。”
这是个什么东西,常夫人连听都没听过,只得尴尬的堆了笑,“不知那是什么,还请公子示下。”
慕容轻描淡写的道,“一味小食,七殿下也爱此物,若是夫人有兴趣,我便留下制作的方子。”
“好好。那就多谢公子了。”常夫人绕了变天,终于绕到了正题上面去,“也不知七殿下对女子的品好如何?”
“这个便要问家妻了,在极庆殿时,她多与女眷在一处,自然比我知道得多。”慕容转头看向陌衿,“不过夫人,今日时间也晚了,芙蓉楼的雅间还定着座,你看……”
陌衿点头,起身来向常夫人欠身道,“小女一介乡野妇人,不懂什么大事,就此请辞。”
常夫人急忙起身来,三步两步上前来拉住陌衿的手,“是我有眼无珠,不识泰山,您可莫要见怪。”
“这我可当不起。”陌衿挣脱她的手,“不瞒夫人说,今日是我和夫君三年婚期之日,却是早有安排了,只能改日再登门拜访。”
“既是如此,倒也不好扰了二位的佳期。”常夫人十分失落,“那便改日再请二位小聚。”
慕容起身来,对常夫人拱手,“好说。告辞。”
常夫人要送他们出来,慕容对她道,“夫人留步,我与家妻不过一介布衣,夫人送出来,不合礼法。”
常夫人连连点头,“二位是不想太过张扬,老身明白,如此老身便不送了,二位还请走好。”
慕容也不再多说什么,牵起陌今的手,出了偏厅。
……
宴请结束后,男人们自然是要聚在一处论一论家国大事,女眷们则都安排在偏厅与常夫人喝茶聊天。
有人说起了茵姑这个人,常夫人就顺着这个话题,有意无意的叫她们多说一些。有个以前与茵姑在同一个青楼做妓子的女人,如今嫁了一个员外爷做小妾,正巧认出茵姑来,便同在座的各位说起了茵姑与青鸾的事来。
“茵姑也是个本事人,在我们楼里,她虽不是头牌,却比头牌的架势还大,平常的公子哥儿就是出再多的银子,也根本不得见她一面的。”
有好事的便问,“这么有身段,想必也是个会些狐媚功夫的。”
那女子便道,“茵姑的狐媚手段,那也是出了名的厉害,听说进了她房间的公子,第二天日上三竿还下不了床,出了她房间,个个都是魂不守舍,自此后再不想碰别的女人。只可惜呢,茵姑从来不接回头客,因此日日都有公子哥儿在她门前求见,也管不得什么脸面身份,只求再进她的房门一次。”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