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湘君和洪七带着一众逃犯在平原上跑了整整一天也没有跑出这块平原地带,当然他们都提心吊胆唯恐官军随时从后面追上来,可是让他们意外的是跑了一整天之后也不见半个官军。
其实此时禁军的官员们比他们还要提心吊胆,因为周逸文和白时中大打出手的时候张邦昌已经在赶回汴京的路上,接到吕好问的消息他日夜兼程赶回了汴京。
张邦昌回来以后第一个怪罪的自然是周逸文,周逸文只好诉苦:
“张相公,下官已经尽力了,您不知道那位小将军是怎么个折腾法?近日下官每天给他当奴才使唤,又得陪他逛街、又得陪他喝酒、还得陪他赌钱,而且他的赌技实在高的不像话,下官陪他这么多天一把也没赢过。”
听周逸文如此絮叨张邦昌不耐烦的说:
“好了,别说废话了,传我的军令从今日起全城禁军日夜寻找何将军,十日之内如果找不到何将军校尉以上的官吏全部处斩。”
此话一出吓的旁边吕好问都跟着一抖,他赶紧问:
“张相公,这惩罚太重了吧?”
张邦昌冷哼一声说道:
“老夫也不想杀人,可是如果十天之内还找不回何参军老夫就是犯了欺君之罪,到时候我的脑袋也得搬家,老夫要是活不了都得给我陪葬。”
吕好问咽了口吐沫问道:
“那白时中该如何处置?”
“交由大理寺审讯。”
“张相公,大理寺卿可是周逸文啊!把白时中放到他手里恐怕是凶多吉少。”吕好问担心的问。
“如果白时中死在周逸文手上老夫就让他偿命,只要白时中不死周逸文爱怎么审就怎么审,老夫的要求只有一个: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何将军的下落,否则你们都得治罪。”
吕好问回过头看着周逸文说道:
“听见了吧,还不去审。”
当然在这天早上牢城营的黄都统已经跑回汴京报讯说牢城营的犯人暴动全部逃走了,吕好问在惊慌失措之下就没有理会这件事,他心里明白张邦昌虽然没有提及自己的名字可是这个都要治罪肯定包括自己,毕竟自从张邦昌去应天府始终是自己负责留守汴京,这个责任肯定是推不掉的。
白时中嘴巴倒是硬的很,任凭周逸文如何大刑伺候他就是不承认自己抓走小湘君的事,动了一天的刑什么也没问出来。周逸文还真不敢太过分,毕竟万一弄死这个家伙自己的责任实在太大,不过周逸文也有他的后招,在带回白时中的同时他还带回了那位带着禁军增援白府的都统胡茂财。见白时中的牙缝撬不开周逸文立即提审了胡茂财。
刚刚把胡茂财带到大堂上周逸文就一拍惊堂木喊道:
“来人啊!大刑伺候。”
胡茂财登时就懵了,莫名其妙的问:
“周大人,本将也是朝廷命官,你凭什么一句话不问就对我动大刑?”
“凭什么?就凭你打伤我那么多下属本官今日打死你也不过分,张相公说了不让本官打死白时中,可是并没说不让打死你这个虾兵蟹将。”周逸文说完又吩咐那些衙役:
“给我往死里打。”
这下可把胡茂财吓坏了,跪在地上连声央求:
“周大人,饶命吧!小的谋个差事也不容易,一切都是白时中指使我干的,还请周大人高抬贵手饶我一条生路。”
周逸文趁热打铁立即询问:
“除了让你对付我的差官以外白时中还让你做什么了?”
“那老东西没少使唤我,他家大大小小的活都是禁军干的,不管是盖房搭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