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把妹都得心应手了,“可惜还太小,可惜还是异地恋……时光时光快些吧。”
纵马,回家!
……
冀州,邺城。
州牧府。
“公与,这是何物?”
“回主公话,此物名为椅子,是中山玉郎所做,更有能工巧匠借用其才,做成了躺椅、圈椅、摇椅等……”
“中山玉郎。”袁绍笑笑,倾身坐在了堂中的“太师椅”上,感受了一下椅子的好处。
“有趣的很。只是他不去好好写诗,跑去研究这些工匠之物做什么。”
“臣下不知。”沮授恭敬道。
“公与何必如此客气,吾知汝名沮授,却不必在吾面前拘束!”
主与臣相视而笑,袁绍又道:“原先在南皮便听闻玉郎名声,如今冀州已得,等局势彻底平定之后,倒也不妨去看看他。”
“主公!您如此身份怎能——”
“诶!公与谬矣,想要天下又不是靠身份就可以办到的事,不然董老贼可敢擅行废立之事?”
“主公新入冀州,便不加猜忌任用吾同儁乂将军等旧臣,如今更欲为一略具文采之少年郎屈尊亲往,如此气度实在让授敬服。”
“哈哈哈哈哈!”袁绍大笑道,“此言若是公则所说,那绍是万万不信的。可从你沮公与嘴里说出来,便是我袁绍也得自得万分了!”
“愧对主公谬赞,授之才华威望,逊于吾一兄长远矣,可惜……”
“公与兄长何人,何惜之有?”
沮授微微一叹,然后拱手道:“吾那挚友姓田名丰,字元皓——”
“可是那颇具声名的巨鹿大才田元皓?”袁绍有些惊讶。
“正是。元皓兄昔日与我同在韩公账下效力,只是由于他性格太过刚直,直言敢谏,屡次同人在议事时相争,引得众官和韩公不满,遂不被他人待见。”
“元皓大才绍闻久矣,他现在人在何处?”
“授也是不久前才得知,元皓兄日前被他人招揽,带着家小离开了邺城。”
“是何人夺我大才?”袁绍粗眉凝起,顿生威严。
“平原令,刘备刘玄德。”
……
“好!写的真好!这诗中,全是我曹操心中所想,仅此一诗,这玉郎足可为曹某知己!
为此诗,诸公与操当浮一大白!”
在场文武纷纷举杯同台上的曹操相敬而饮,有心之人则是暗暗惊奇,这诗虽好,可自己的主公对其未免太过赞誉。
“主公,”坐在下方的荀彧道:“不光此诗,这中山玉郎更有其余佳作,便是彧读来也不禁拍案叫绝。”
说着,荀彧将他在河北还听闻到的《别义兄》同《古原草送别》背诵了出来。
曹操默默听着,直到荀彧说完仍是不动声色,让臣下猜不透他的想法,也是不敢盲目表态。
“好诗!”
同样一声赞叹引得众人纷纷注目,视之,乃是刚来投效的颍川戏忠戏志才。
“哦?志才且说说,这两首诗何好之有?”曹操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他。
“这两首诗何好之有,以主公文采岂会不知?这两首诗虽好,主公之意可不在其诗——”
“大胆!”一旁的曹洪瞥见曹操板着的脸色,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道:“戏忠你莫非是在消遣主公乎?”
曹操并未对曹洪的无礼举动做出什么表态,而是态度貌似赞同的盯着戏忠,双眸如渊,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