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炕了,居然要给光着身子的女人搓背。这可如何是好?
此刻矜持纠结的侯野棠可不是什么假清高,只是世间小处男的心态大多如此。平日里无数次幻想女人身子里的秘密,可一旦直观面对了,却又不自觉的躲躲闪闪。所以为什么那么多阿嫂就是喜欢当着小鲜肉的面讲黄段子,她们就是喜欢看那种又好奇又羞涩小囧太们的羞答样。
红姐又不耐烦的催促了,那声音像在催侯野棠的命。侯野棠想到一个安慰自己的好理由,如果再磨蹭下去,会不会引发田二的家庭纠纷啊?还是出去搓搓吧。田二,哥们儿,我绝对不做对不起你的事,我绝对不看你媳妇一眼!
一到了外屋,侯野棠就傻眼了。
此刻,田二的媳妇,红姐,正倚在一个木盆里,灶坑里的柴火烧得暖融融得。虽然没有点灯。半敞的窗户却把白白润润的月光打在红姐的身子上。
侯野棠像失了魂儿一样,不记得是怎么走到木盆旁的,也不记得是怎么帮红姐搓完身子的,更不记得搓完红姐的身子后又是怎么躺回炕上的。
像死倒儿一样躺在炕上的侯野棠,全身血液却在澎湃喷张。忽然,感觉像是有一条无比温暖柔滑的鱼钻进了他的被窝。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身子滚烫的红姐一口咬住了耳垂。顿时,一股要人命的女人体香,惊涛骇浪般的把侯野棠拍打成一叶小舟。
只听到红姐在侯野棠耳边吃吃笑:“相公,你刚才是怎么了?刚才看我的眼神,就像菜市上那些偷看我的小兔崽子一样。相公,你想干什么?嗯?你想干什么?……”
说着说着,侯野棠就能感觉到,红姐的一只手正贴着他的胸口慢慢往下滑往下滑……
侯野棠全身立刻绷的跟石头一样硬,心里不断的叫喊着:不要不要不要啊……
身体上却在各种纠结逃避罪恶感中焦躁渴望的扭动着。
侯野棠不知道自己被揉搓摆弄了多久,忽然听到红姐好像有些哀怨的声音:“唉!还是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什么就不行了?侯野棠有些莫名其妙的焦躁和失落。
“等天亮了,我还是得去扶阳堂抓两幅药。男人这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好的。相公,咱别心急。”说着,侯野棠能感觉到红姐又轻轻的揉了揉他的下面。
扶阳堂?男人的病?一到晚上看到老婆就哆嗦害怕冒冷汗。侯野棠终于明白了,田二得了几乎全天下男人都不愿意得的病:阳痿。
侯野棠立时无比感同身受的对田二兄弟产生了巨大同情。
红姐把侯野棠的手拿过来放在自己滑滑的胸脯上,整个身子都暖暖的依在侯野棠的怀里,说起夫妻贴心话来:“前些日子我到老火神爷庙抽了个签,解签的师傅说我杀猪造业太大。我就寻思着,是不是我不杀猪了,只卖猪肉会对你更好些。不赚杀猪那几个钱也穷不死。都说人这辈子,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虽说谁都盼着能有一天过上好日子,但要真注定咱夫妻没那个福分,那咱也乐呵着过。是不是?呵呵……”
说着,红姐看了看田二,又往田二的怀了依了依:“以后呀,你别听菜市上的那些人嚼舌根子,我抛头露面怎么了?你身子骨本来就弱,非要逞能出去干累活儿。累个好歹怎么办?不图大富大贵,只要你平平安安的,我守着你就算喝碗棒子面稀粥,心里也知足……”
红姐的一翻夫妻床头话,说的侯野棠心暖眼热,好几次眼泪要往外涌,硬是憋了回去。他在想,如果将来自己能娶到这样一个老婆,那是绝对是上辈子积了天大的福。
侯野棠为自己刚才生理上的原始冲动感到羞愧,他觉得他对不起田二和红姐这对患难见真情的夫妻。此时搂着软绵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