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也没有我们什么事啊?”
胡六苦笑了一下:“我只是一个风水师而已,能说的就会说,不能说的就不会说,凡事只是一个求财,但是现在不行了,你看……”
胡六的挽起袖子,今天我才发现他的衣服比平时宽大许多,当他挽起袖子的时候,手臂上包着一个纱包,在韦万桑的帮忙下,折开白色的纱布,看到里面那一层渗出血了,再掀开后,是一条长达十五公分左右的伤口,现在伤口上已经缝了近二十针,看到这止好血的伤口,我不由问道:
“这是什么意思?”
胡六说道:“在得到东家死去的消息那天晚上,我就遇袭了,这条伤口就是被袭击者抓伤的。”
我:“那是爪子应该很长吧?你见过他么?”
胡六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这是几个意思,我便问道:“那你倒底有没有看到?”
胡六说道:“有,但又没有,他就好像一团迷雾一样,我根本看到他出手,当时如果不是韦万桑的话,我估计就见不到你了。在我遇袭的第二天,东家的长子也死了,他死之前的情况和东家一模一样,你看这照片。”
我看到另一张照片后,那个年轻的死法的确和老东家一样,也是用自己手画了那个符号。
韦万桑:“我们怀疑,有人在追杀凡是接触过金条的人。”
听他这么一说,我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房间中的四个人都是看过金条的,一时之间房间里被一股压抑的气氛笼罩在其中,给人一种呼吸困难的感觉。
肖帅一下子笑道:“不可能吧,如果对方要下手,我在内地时不就出事了么?胡六,不不会大老远把我从内地拉到拉/萨就是听你讲这个恐怖故事吧?不过这个故事一点也不好玩。”
胡六看了肖帅一眼,说道:“打开窗帘。”
肖帅打开窗帘后,一缕阳光一下子照射在房间,让房间一下子显得十分温暖,胡六又说道:“把你的手伸出来,放到阳光下。”
肖帅照做了,一条手影清晰地印在桌子上,胡六也把他那受伤的那只手伸在阳光下,这时让人有些毛骨悚然的怪事发生了,他的手居然没有影子,我揉了揉眼睛,好一半天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我将手放在阳光下的时候,投影出的阴影清晰的印在桌面上。
胡六站了起来,这一次整个人走在阳光下,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他有影子,不过那受伤的那手臂还是没有影子。
肖帅的声音有些不自然地说道:“你体内不会有什么寄生虫吧?电影上说被怪物袭击后,对方可能在你身体内留下细小的虫卵,过段时间就会生出寄生虫了。”
听到肖帅的问题,我一下子感觉皮肤上起了一层鸡毛疙瘩,这种想法太那个了吧,不过,也说不定。
胡六:“我去医院里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没有任何问题。”
我:“那你们从遇袭到现在有多久了?”
胡六:“三天了,遇袭的第二天后我就离开了深圳,转到了成都,本来打算去一下峨眉山的,因为这种症状从来没有发生过,那里有一些隐士可能知道,当我看到肖帅的时候,我就马上想到了你们。”
我:“我们?我们又不能做什么。”
胡六:“因为金条是在藏地发现的,说不定和这里有关系,所以,这件事就只能请你帮帮忙了。”
我沉思了一下后说道:“好,我先回去看看。明天再联系你。”
从房间出来后,我和肖帅走在大街上,这一次他一进藏就没有高反,看来之前吃过的雪佗兰还真厉害。
肖帅说道:“我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