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的产物,前者代表鲁莽激进的新思想,后者代表腐朽老派的旧思潮,当年男女和院,中间本没有这道墙,一群少年少女同吃同住,难免会有青春悸动的举动,副山长大人下令建了一堵墙,大唐皇帝争执几次,副山长大人冷哼一声,分门别类罗列男女同住的缺点,总计百余条,大唐皇帝最后不得不承认确实不方便。
奈何墙建矮了,少男少女们搬着凳子,站在院子里,隔墙高歌,那时候戏剧班最为壮大,比之学生堂人数还多。
双方隔墙唱歌,别说,比之同院起住还要有味道。夜幕低垂,男女两院燃起篝火,架锅烤肉,歌声嘹亮,一壶酒在院墙上传来传去,歌曲一唱便到天亮。
明日上课怎么办?不怕睡觉吗?哼哼,上课不睡觉,那干什么?!
副山长大人听闻此事,大怒,命人将墙体拔高五尺,男女两院再也不能蹬凳对歌,也不知道谁突发奇想,在墙上凿了一个洞,从这边可以看到那一边,此事儿隐瞒了很久,直到副山长大人知晓,震怒,说此为鸡鸣狗盗行径,将这道墙写入院规,不得在上凿洞,不准破坏墙体。
副山长大人明令禁止,将几个不遵守规矩的男生,打得皮绽肉烂之后,这条院规算是落实坐实了。
那个艰难岁月中,这道墙是副山长大人为数不多可以老怀安慰的胜利果实,戏剧班至今依在,这道墙也站立到了如今,每次远远看到这一道墙,副山长大人偶尔会有想哭的冲动。
李元昊走到那道墙之前,墙体斑驳,满是岁月的痕迹,干枯的爬山虎紧贴着墙壁,那道偷窥的目光来自对面,此时,天色阴沉,风雨欲来,一阵阵清风吹过,身上一阵阴冷。
李元昊趴在墙上,顺着墙体查看,突然,她摸到墙体上的一个洞,顺着洞望去,黑暗中泛着一点亮光,那一点亮光闪了闪,变成了空中星星。
嗯?这是什么?怎么这么亮?啊,李元昊忍不住一声惊呼,那是一只眼睛,闪闪发亮的眼睛。对方也察觉到了李元昊,眼睛弯弯,一个吴侬软语的酥媚声音传过来:“李师兄,是我。”
“陈洛妍?!”李元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个女子在墙上凿了一个洞,偷窥男院,而且对方还是天下第一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