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依旧可以喜怒哀乐,蹦跳摇摆,另一个人却面无表情,静止不动,似乎被剥夺了情感和行动能力。
与此同时,幕布背景也分裂成两半,一半明亮,另一半灰暗。
明亮处的那人尝遍了人间的喜怒离合,洞房花烛的喜,被人陷害的怒,流落他乡的离,他乡故知的合,而灰暗处的人始终面无表情,而且那一半灰暗的背景开始缩小,挤压那人的活动空间,越来越挤,直到那人蜷缩在一处一动不能动。
另一边,明亮处那个人可以活动的空间越来越大,脸上喜怒哀乐的表情转换越来越快,频率越来越高,直到出现一种癫狂的状态,如同牵线木偶,越发诡异的不正常,与另一边蜷缩在角落里的一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突然,一声尖叫响彻天地,那是这一出戏唯一的一个发声,随着这一声响起,明亮更加明亮,黑暗更加黑暗。
最终,《一个人》在极动极静的余音中,突然落下帷幕。
合上小册子,何承鹏说的没错,如此诡异的一出戏剧,父皇肯定是想要表达某些东西,但是是什么呢?是否和那个雪夜有关?那个雪夜到底隐藏了什么阴谋?大唐分裂、孔家灭门之间到底有什么关系?亦或是没有关系,只是独立的巧合?
李元昊慢慢闭上了眼睛,开始回忆和父皇接触的种种,模糊的有些陌生,父皇说过的话,做过的事,前后因果,始终一团乱麻,理不出一点头绪。
突然孔唯亭孔先生离京时候的一句话冒出脑海——“为何读史?是为了更好的看清这个世界。”
看清这个世界?这个世界怎么了?沈凝儿说过,这个世界有点怪?如何确定这个世界怪异的根源?
沈凝儿的师傅和师公说过一个方法,向一个方向走,总会找到答案,那么最终的答案到底是什么?
李元昊头疼欲裂,浑浑噩噩,她摇了摇脑袋,自嘲一笑,刚刚来岳麓书院没几天,自己都快变成疯子了,哎,果然岳麓书院不仅培养人才,还培养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