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主息怒,老朽这也是无奈泄了天机。”老道长点头笑了笑。
“好吧,道长,您刚才说给疆儿算到了丁酉年。那么请问,丁酉年是哪一年呢?”刘洁感到心跳正飞快地加速。
道长再次捋了捋须,微微一笑:“十八年后。”
“啊……十八年后?”
刘洁唰的一下站了起来:“请问道长,十八年后,我儿将会怎样?”
此时,老道长也连忙起身,长长地冲着刘洁做了一个揖,然后毕恭毕敬地说道:“请施主恕贫道无能,悟道愚钝,且级别太低。正所谓,高山不可仰止,海水不可斗量,令郎之神通广大,并非贫道这等平庸之辈所能妄自窥视也。万望施主息怒,静心。”
“你是说,你还是不能给我儿子算命?”
“不能!”
“如果道长您都不能,那究竟谁能给我儿子算命?难道只有老天?”
老道闻言,许久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用手戳了戳头顶,道:“贫道不能,天亦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