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禅风走后,白筠生望着那位自说是梁秋安排的人,心中满是怀疑。
一张如同老鼠的脸,二指左右宽,双眼突出,一张小得可怜的嘴很容易让人与想到如此一般的鼠嘴。
老实说,若不是这人拿出了梁秋给白筠生一样的东西,白筠生刚刚就不会在北禅风面前将他救下了。
白筠生少有的一脸严肃道,“你犯了什么事?”
男人扭扭捏捏不肯开口,还时不时地抬起双眸,一副可怜惹人的样子,直叫得白筠生差点吐了出来,不过还好,今日起来到现在还未进粒米。
白筠生对此人的影响本来就不好,现在却又是这般模样,白筠生狠道,“你若再不说,纵然你是梁秋安排的人,我也立马将刚刚那位仁兄叫回来,后果如何你自然清楚。”
说到这儿,男子连忙摇头加摆手,说道,“我说,我说,还请白大侠网开一面。”
白筠生扭头不再看他,只是吐出一个字,“说!”
男子咽了咽口水,说道,“我按照梁大侠的吩咐在茶馆等你们,结果我左等又等也不见人来,突然看见茶馆外走过一个美貌的女子,那容貌可真是我老鼠一辈子见过最好看的女人,”说道这儿,男子的眼睛里闪出了精光,一剑的满足之色,不过随即又暗淡了下去,接着说道,“不过我看她一脸的愁眉苦眼,便叫住了她,谁知她看见我便叫了出来,后来,后来我就被那个大哥给抓了,然后带到了这里来。”
斗天听到这儿,已经忍不住大笑了起来,说道,“哈哈,真是好笑,莫说是那个佳人了,就算是我在街上突然被你叫住也必定是叫出声来,谁让我大白天便看见老鼠成精了呢,哈哈!”斗天捂住肚子,大小着。
一旁的白筠生则是偷偷地笑着,苍白的脸上有了一丝血色。
男子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很是自豪地说道,“那是,都说我是老鼠王,那可不是吹的!”眉毛高挑,腰板也突地挺直了起来。
听到这儿,斗天笑得更烈了,哪有自己被骂成老鼠还沾沾自喜的人?斗天可算是开眼了。
可是白筠生却是没笑了,问道,“莫非你是飞鼠王―尾生金?”
男子听到这个名字,突地变的凶狠起来,瞪着白筠生说道,“你就算是大侠又有什么资格直名叫我家师傅的名字!”
听到这儿,斗天也突地不笑了,脸色一横,站在白筠生面前,叫道,“你又有什么资格对着大叔大吼大叫?!一介鼠辈!”
男子愤怒地看着斗天,一身杀意沸腾了起来,这和几分钟之前的人简直判若两人,男子狠狠地盯着斗天,斗天也不甘示弱,也不畏惧,迎着那道目光望了过去。
此刻,眼前就宛如一头刚出生的小狮子和一只硕大的老鼠相互对峙着,十分有趣,若不是眼下还有急事要做,白筠生必然是会看下去的。
白筠生打断了两人,说道,“久闻贵师大名,小子年小不懂事还望海涵。”
斗天吃惊地回过头来望着白筠生,这是怎么回事,一会儿狠一会儿软的,斗天实在是闹不懂了。
听到白筠生称赞着师傅,心里便很是满足了,说道,“没事,都是小事儿,”
不过,白筠生却是不解了,为何北禅风会知道自己的所在,就算他出山也应该是去找玉娘子,而不是来找自己,除非,他听到消息玉娘子就在这里,而且是有人告诉他,告诉他玉娘子所在和我的所在,但是,这个人又是谁?
正当白筠生沉思的时候,男子开口到,“那个,白大侠,我们什么时候走?马车已经备好等你几天了。”男子又变回了那副贼眉鼠眼的样子,低声下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