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确实在一起喝着酒,冷不丁的打了几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嘟囔道:“又是哪个家伙在背后嘟囔我了。”
徐晃笑了笑,看着光着膀子的楚云说道:“二爷可莫要受了风寒。”
这话说的,颜良和沙摩柯都大笑了起来,沙摩柯更是笑着说道:“徐大哥这话说的,你看我二哥这生的如同人熊一般,你说他受风寒,谁会相信,哈哈。”
这几日里楚飞没有下达行军的命令,除了麴义和史涣奉命去了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的地方外,这几个人显得也是无聊,没事便凑到一起喝酒吃肉,没事闲打屁了起来,今夜里正好轮文聘和陈到在值夜,两人估计要等好些时候才能过来。
对于这种闲下来的时候,楚飞的军纪是很宽松的,只要不扰民,不生食,喝酒他是不管的。
现在的楚云可是越来的稳重了,不像曾经的那个青涩的少年,听了几人调侃的话,也是笑了笑说道:“莫不是我那未出世的孩儿想我了不成。”
临出战前,楚云的妻子,也就是那位郡主也是怀了身孕,对于这个,楚云可是很高兴的,徐晃等人一听也是很高兴,喝了口酒顺着说道:“等这次回去,想必二爷也就是当爹的人了,哈哈。”
楚云一听更是高兴的看着沙摩柯说道:“是啊,我说沙沙,你也快找个婆娘吧,要不你老爹也该着急了。”
沙摩柯一听顿时脸就红了,也不知道是喝酒喝的还是怎么,嘟囔道:“找婆娘干什么,还不如在战场上杀人来的爽利。”
他这话让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不过喝酒归喝酒,众人心里还是都惦记着这次战事的,毕竟这是一场牵连了整个天下的大战,这几年的征战下来,句注山众将一个个那也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儿,虽然瞧不上各路诸侯,但毕竟人家人多,自己句注山打着联军的旗号却不做联军的事情,这也是十分凶险的。
到底是徐晃比较老成持重,虽然喝着酒也不忘了战事,低声和颜良说道:“文恒,你看这次联军如此势大,那董卓和吕布能否把洛阳守住?”
颜良现如今也是修身养气的很好,不再是当初的莽撞家伙,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前日我听主公和军师讨论这联军的事情,看军师的意思,这联军中可用之军却是没有多少,不外乎那袁本初实力强一些,但也是咱们句注山的手下败将,不过主公特意说了曹孟德和那长沙太守孙坚孙文台,还特意让飞骑送去了消息要董卓小心这几人,嘿嘿,说不得,若是咱们碰上这些人,正好去试试他们的斤两,能得到主公赞赏的人不多啊。”
徐晃点了点头道:“若是军师如此说,那想必董卓与吕布失败的可能性就很小了,那曹孟德我到是知道,早先在洛阳也是很有名气的一个人,据说现在也是麾下有了几万士卒,就不知道实力如何,至于那长沙太守还真是不太清楚。”
沙摩柯见两人说起这事,一拍大腿说道:“我说两位哥哥,想那么多干什么,管他什么这个太守那个刺史的,敢跟咱句注山作对的,等碰到了,我先去冲杀他一阵,杀他个干干净净就是了。”
他这话徐晃和颜良都不能说什么,大家也都笑了起来,其实沙摩柯说的是实话,句注山从来不怕战争,因为他们的军力,器械都要好与任何一个诸侯,楚飞驰骋在大汉的天空下这许多年,还没有一场败仗出现,所以他们根本没想过失败的可能性。
这时,陈到和文聘回来了,一进来,文聘就叫道:“好啊,快快,给我来上一碗。”
陈到依旧是很稳重的样子,和众人笑了笑打个招呼坐到那里,也是自己斟上满满一大碗酒,先喝上一口解解渴。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没什么事吗?”徐晃看着喝酒的文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