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代表并州军将会入主洛阳,这样撤离的话这一切得来的就全都泡了汤了。
张辽深吸了口气,淡淡的笑着十分自信的说道:“奉先,有的时候当放则放,使君遭刺,这是有人布下的局,是有人希望我们走,既然如此,咱们便将计就计,先行撤出洛阳再看,必然会有人露出马脚的。”
“这……”虽然张辽如此说了,吕布还是有些迟疑,这时到是高顺起身说道:“奉先,就依文远之计吧,不论如何,这洛阳咱们还是不要呆下去的好。”
张辽机智,高顺稳重,两人都如此说,吕布也不得不信,点了点头说道:“那就如此这般吧。”
说罢,高顺出去收拢兵马,而张辽也带同吕布匆匆离开了洛阳城,那驻扎在外的五万并州军也得到了命令,很快的拔营而起,向北后撤五十里,打出的口号则是带丁原尸骨返乡,并州军将全面撤出洛阳。
这个消息在第一时间传进了董卓的耳朵里,继丁原突然身死,这是第二个重磅消息砸进董卓这里,顿时砸的他有些目瞪口呆。
本来他正在思索是谁谋刺了丁原,外面人传是吕布所为,他是不信的,此时的董卓正在和李儒商量这事,这边厢就有人来报,并州军全军撤离,就连刚赶到的五万大军也都撤了。
董卓听了这消息,脑袋里懵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到是李儒思索了一下低声呢喃道:“这并州军内有能人啊。”
“哦?文优为何如此说?”李儒的声音虽小,但董卓却听的仔细,顿时来了兴趣问道。
“岳丈您看,丁原之死,但凡有心人绝不会相信吕布所为,而且小婿曾听说吕布派出人来寻找士孙瑞和李肃,这李肃还曾是我凉州军中的人,然而这二人却好似消失了一般,可见这而认识知道内情的,且这吕布刺父的谣言在一日间便疯传到如此境地,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而这人恐怕目的便是将并州军赶出洛阳,而并州军在这个时候顺势而为,恐怕是要将计就计,引那人露出马脚罢了。”李儒缓缓道来,说的董卓也是连连点头。
“既然如此,文优看接下来我当如何做?”
“依小婿之意,当拜见圣上,以皇城安危为重,但却不接受皇城护卫之职。”李儒神秘的一笑,轻声的说道。
董卓听后眼珠一转,马上也是笑道:“文优此言甚妙,我这便入宫面见圣上。”
说罢,董卓起身出了府,而李儒看着自己这岳父的背影暗叹道:“岳丈啊岳丈,恐怕这幕后之人不只是想要并州军离开洛阳啊,还要咱们凉州军也趁早滚蛋才是,能如此针对武人的,恐怕背后却是那些党人的策略啊。
这话他没敢当着董卓的面说出来,这许多年来,他是十分了解董卓的,虽然已经身居高位,形神内敛,但骨子里却依然是个暴躁的性子,若是将这些自己的想法合盘托出,恐怕董卓会一怒之下命十万凉州军血洗洛阳士族,到时候就真的铸成大错了。
想着这些,不自觉的向后院望了一眼,那黑衣老者似乎并不在府上,不知为何,李儒就是不相信这黑衣老者,直到现在董卓都未说出这人是谁,只说这是一个承诺,不到时候是不能说的,李儒也没再多问,只不过他知道,这黑衣老者一定在谋划着什么事,只是自己还吃不准而已。
此时的黑衣老者确实不在董卓府中,而是又来到了他的小院之中,在他面前,夏牟恭手而立,而那李肃此时嘴里堵着破布却被五花大绑的趟在地面之上,老者看都不看那李肃一眼轻声问道:“君荣可是已经离开洛阳了?”
夏牟恭敬答道:“老师放心,君荣先生已经离开了。”
“很好。”老者点了点头喝了口清茗后缓缓的继续说道:“并州军中却也不全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