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程羽年纪不大，说话做事，也时常没个正形。
可只要见了他，就会自然有一种想要倾诉的冲动。
看来程羽还真是有当心理医生的天赋呀！
终于把自己成长的秘密说出来后，李济棠也感觉一下子轻松多啦！
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李济棠也就索性彻底“交代”：
“阿羽呀，正是因为老爷子再男女关系方面，对我的非人摧残，我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居然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拉过！”
“你说我活的憋屈不憋屈呀！”
“所以，就在七天前，我到城里来参加同学聚会，看到其他同学都是成双成对，谈婚论嫁，我心里那叫一个苦呀！”
“于是就多喝了两杯……散场后，我就一个人走夜路醒酒，走着走着，就走到了我们相遇的那条街。”
“稀里糊涂，我就进到了阿莲休闲发廊，一眼就看中了小红，让她给我按摩……”
“本来，我还真以为只是按摩而已……谁知道按着按着，我的裤子就给脱了……再按着按着，她也把自己的胸罩脱了……”
“那可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见到女孩脱胸罩啊！我感动的都快哭了!”
“嗯，可以理解！”
“确实可以理解！”程羽和何德都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后，不但她帮我按，我也帮她按……再然后……”
“好了好了。”程羽又适时制止道，“就是打飞机那点儿事，你不用详细描述了，我们都懂的。”
“嗯，都懂，都懂。”何德再次跟道。
“总之，一来二去，我就觉得自己爱上她了！关键是，我还以为，她也爱上我了！”
李济棠接着难以启齿道：
“她还跟我说，她在这儿做，根本是被逼的！而且她从不敲大背，从来都只打飞机……所以……”
“所以你就信了。”程羽干脆替他说道，“就单枪匹马冲过去，演了一出英雄救美？”
随后调笑道：“哼哼，你小子倒还真是挺有勇气，就是有点儿自不量力！”
“哎——早知道她是那样的女人，我根本就不会……”
看李济棠肠子都悔青了，程羽一本正经的纠正道：“好啦，你也别这么说人家。”
“依我看，那个小红也不是什么坏女人。”
“她在按摩椅上跟你调情说的话，当然不可能是真话，你也没必要当真。”
“至于，她之前当着老鸨和鸡哥的面，对你恶语相向，说的那些话，我看多半也是说给老鸨和鸡哥听的。”
“你想啊，她要真流露出想要跟你私奔的意思，那以后还怎么在人手底下混呀？”
“是啊……”李济棠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么说，小红并不坏？”
“问题不是她坏不坏，重点根本不是她，而是你！”
程羽的语气越来越严厉：“每一个会去干这一行的女子，当然都有迫不得已的一面，但是不是完全逼良为娼？恐怕也不尽然。”
“总之，你没必要非把人家想的有多好，也没必要把人家想的有多还，更没必要去对人家进行道德审判。”
“至于，我为什么最后，要让她给他们打那么多飞机？”
说到这儿，程羽顽劣一笑道：“其实和你家老爷子一样，我也是希望，她能打飞机打吐了，然后自行从良，哈哈——”
可玩笑过后，程羽又正色道：
“关键是，你自己不该沉迷于此，更不该为这样的人